妖獸數量雖然多但是海族強者的人數也不少,僅僅五六個呼吸的時間,將近一半的妖獸就被海族人所絞殺。
而在此刻那兩頭妖帝級別的妖獸,發出了充滿威嚴的嚎叫之聲,一時之間這些妖獸就如同褪去的潮水一般,快速的返回了開啟著的空間陣法當中。
伴隨著一道白光閃過,還不等海族強者追上去,這些妖獸便再次消失無蹤了。
要不是如今遍地都是各種妖獸的屍體,此地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此刻在戰圈當中嶽墨塵與花初然早已消失不見,而在這些海族人的一番搜尋之下,在方圓萬里也為發現嶽墨塵與花初然的身影。
要問嶽墨塵身處何地,答,明輝城外三百里處的水靈島空間也。
不錯嶽墨塵,此刻就是重新返回了水靈島。
嶽墨塵當初在從水靈島離開之時,有幾道本命陣紋就一直停留在了水靈島,如今嶽墨塵也正是藉助投擲身體氣血之力強行開啟了一個較為穩定的空間陣法,重新返回了水靈島。
而那兩頭妖帝級別的妖獸,正是當初因為嶽墨塵的緣故,而突破成為妖帝的黑熊與猛虎。
遠處,一聲熊吼,與一聲虎嘯傳來。
嶽墨塵面色雖然無比蒼白,但是依舊是衝著聲音傳來之地拱手,大聲喊道:‘多謝二位出手相救,二位的情,嶽墨塵領了!’
嶽墨塵的聲音雖然沒有靈力的加持,但依舊傳出了很遠。
沒有獸吼聲在傳來,看樣子兩頭妖帝級妖獸已然走遠了。
‘初然你沒事吧?’看著花初然一身暗紅色血跡,身上各處都沾染著塵土的模樣,嶽墨塵不由有些擔心。
‘我沒事,你怎麼樣?’
花初然此刻模樣確實顯得有些狼狽,一身黑衣黑袍上各處都有著磨損的痕跡,其磨損處還裸露出了一些雪白肌膚,不過此刻在花初然的肌膚上都沾染了不少暗紅色的血跡,要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從花初然身上留下來的血,實則確實妖獸的鮮血與塵土結合所產生的模樣。
反觀嶽墨塵此刻模樣更為糟糕,不僅是身上各處都有著鮮血,一副上的破損處比之花初然身上只多不少,甚至在嶽墨塵的體表此刻還有著絲絲鮮血滲出。
‘我也沒事,等下你先去清洗一番,這是換洗的衣物,你拿著我為你看著。’
話語間,嶽墨塵手中出現了一件與花初然身上一模一樣的黑衣黑袍,在放到花初然手中之後,嶽墨塵走到了距離花初然三十米的一處參天大樹之下便開始了調息療傷。
嶽墨塵此刻除了面色顯得有些蒼白,外表顯得有些狼狽之外,看上去確實沒有什麼大礙,花初然也就沒有過多詢問。
在構築出一個水流陣之後,花初然就走入到了水流陣當中。
伴隨著水流陣當中傳來嘩嘩的水聲,遠處的嶽墨塵面色確實陡然間蒼白如紙,一口鮮血就從嶽墨塵嘴中噴了出來。
‘果然這次的傷勢還是那麼嚴重,看樣子短時間內我的戰鬥力又要大大折扣了!’
嶽墨塵面色閃過一抹無奈之色,自從上次強行燃燒一次精血過後,自己體內氣血就極度的虧空,如今再次燃燒了一層精血,嶽墨塵要不是體質與意志遠超於常人,恐怕早就已然昏迷不醒了。
至於剛剛他說自己沒事,那純屬是強撐著不想讓花初然擔心,以如今嶽墨塵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這種級別的傷勢要不是嶽墨塵一隻強壓著,恐怕早吐血了。
‘你為什麼騙我!’
一聲清冷至極的聲音,從水流陣當中傳了出來,話語中還夾雜著一種悲痛與責怪的意味。
‘初然我...不想讓你擔心...’
竟然已經瞞不住了,嶽墨塵也就沒有在隱瞞,當即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花初然。
在嶽墨塵說話的過程當中,花初然都是一言不發,這讓的嶽墨塵心中有些慌張,就像是說謊的孩子被大人當場戳穿了一般。
在嶽墨塵處於這種煎熬之下過了半刻中後,花初然清冷的聲音終於帶上了一抹關切之意。
‘這些日子我來保護你,你安心養傷!’
花初然的語氣顯得極為霸道,根本就不容嶽墨塵有絲毫的反駁的餘地。
對於如此模樣的花初然,嶽墨塵心中的慌張之感確實消失無蹤了,他知道花初然已然原諒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