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然你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好不要離開我的身邊,一定要抓緊我。’嶽墨塵神色嚴肅道。
花初然嗯了一聲後,就摟住了嶽墨塵的左胳膊。
一切準備就緒後,嶽墨塵就開始催動體內本命陣盤當中的符文,開始嘗試溝通外界空間。
一道道細小的金色符文,順著海水擴散了出去,其目標正是先前看到建築群影子的海域處。
伴隨著時機流逝,嶽墨塵的額頭逐漸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此刻嶽墨塵體內本命陣盤的符文已然消耗了三分之一,可是依舊是沒有準確尋找到可以通往外界的道路。
‘不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片海域實在是太廣闊了,我得尋找到一個大致的範圍才行。’
嶽墨塵收回了釋放出去的符文之力,轉而施展出了神識再次向著那片海域探索而去。
這次嶽墨塵的神識探查的就更加細緻了,在經過了大約半個刻鐘的搜尋後,嶽墨塵就發現了建築陰影所出現的規律。
這些建築群陰影出現的規律是,隨著海浪的大小而出現和消失得。
每當海浪很大之時建築群陰影便會出現,反之就很小。
循著規律,嶽墨塵再次施展出了符文之力。
伴隨著波濤洶湧的海浪席捲而來,嶽墨塵眸子當中盡是爆發出了一道金光。
然後就見嶽墨塵身上瞬間爆發出了無窮金光,緊接著嶽墨塵與花初然的身影就消失無蹤了。
明輝之海
明輝城,松恆家族之內,一間華麗無比,看上去就是非富即貴的房間當中,一名長相頗為英俊的海族,正在一個鐵籠子當中把弄著什麼東西。
只見這名海族手中拿著一柄長鞭,長鞭之上帶刺,正不斷的對著鐵籠子當中的一名人族抽打著,其嘴中還不斷說著一些辱罵的話語,只不過說的都是海族的語言。
這名海族名為松恆立繪,就是上次與嶽墨塵有著愁怨的松恆立繪。
自從上次嶽墨塵逃離出去之後,松恆立繪就感到自己面上無光,乃至於他都在夏木舞香面前抬不起頭來,讓的他很是窩火。
可猶豫嶽墨塵已然是了無蹤跡,他自然是無處發火,可是自從一年前步家人此刻擺著松恆立繪面前之人送來之後,松恆立繪的怒火便有了傾瀉口。
被送來之人嶽墨塵也認識,並且還十分熟悉,此人正是失蹤的高峰。
原本高峰是去步家舉報宏家與海族之間的勾結,可讓得高峰沒有預料到的是步家竟然與海族也有著利益糾葛。
所以高峰這就屬於了送人頭,只不過步家人沒有殺他,而是將他交個了松恆立繪。
至此高峰就被松恆立繪囚禁了起來,每當松恆立繪心情十分糟糕之時,就會前來折磨高峰,而在折磨一番之後,松恆立繪又會讓人給他療傷。
可是即使不斷有人給高峰療傷,高峰的身體狀況依舊是越來越差,甚至就連高峰的一身修為都已然跌倒了聖王境初期的地步。
原本高峰將近兩米的魁梧身軀,此刻也顯得那麼的瘦弱,其眸子當中的神采全然消失,留下的只有麻木,以至於如今松恆立繪在怎麼折磨他,他也很少有著痛苦的身上所表露出來了。
高峰變得麻木,無疑是給了松恆立繪很不爽的感覺,也就是這幾天松恆立繪已然開始思索要怎樣讓高峰在絕望與痛苦當中死去了。
只不過松恆立繪的這一想法卻在一則訊息的到來後,徹底打消了。
就在一刻鐘之前,松恆立繪得到了訊息,在明輝城不遠處的一座許久未有波動的空間通道當中,有人族走出,並且看起樣貌竟然與嶽墨塵有幾分相似。
當得到這一訊息之時,松恆立繪可謂是欣喜若狂,過了許久以至於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恢復過來。
看了一眼鐵籠子當中的高峰後,松恆立繪突然口吐人言。
‘你知道嗎,當初和你一同逃離的傢伙回來了,我猜他有可能是來救你得,因此我會佈下天羅地網,讓他有來無回,到時候我會狠狠地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伴隨著松恆立繪的話語傳到高峰耳中,高峰原本麻木的雙目突然之間閃過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在高峰心中,自己的生死早就是舉足輕重了,可是嶽墨塵卻還有著無限的未來,像嶽墨塵這種天才,最需要做的就是潛心修煉,日後強大起來之後,在為自己報仇,自己都無比欣慰了。
可要是嶽墨塵如今就前來,在高峰想來嶽墨塵這就是與找死無疑,只不過就算現在自己想要去勸阻一下嶽墨塵都是無法辦到了。
‘怎麼樣,你是不是很痛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過來送死!’
看著高峰眼中一閃而逝的痛苦神色,松恆立繪再次大笑了起來。
對於他來說仇人痛苦,他就快樂,尤其是像嶽墨塵這種敢如此得罪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