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一些隱藏與暗處之人也是加入了戰場,此刻的花初然已然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面對如此多人的圍攻,就算這些人修為不如自己,花初然還是有些難以招架。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花初然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血人一般,在其身上除了自己傷口所流出來血,更多的則是死在她手中散修的血。
此刻花初然目光無比凌厲,看著剩餘的這些散修面無表情,彷彿就想面對死人一般。
‘女魔頭!這是女魔頭啊!’
‘跑!快跑!’
最後倖存下來的幾名散修,看著如此模樣的花初然,以及花初然身邊橫七豎八躺著的一具具其餘散修的屍體,這些人的心中就是一寒。
他們在也不敢對花初然發動進攻,如今的花初然在他們的眼中就如同魔頭降世一般,讓得他們為之膽寒為之心顫。
在確定最後幾名散修逃離之後,花初然終於站不住了。
一口鮮血從花初然嘴中溢位,如今的花初然可謂是真正的強弩之末了,就連兩道生機雷陣不斷為其治療,也是難以讓的花初然恢復過來。
‘意思越來越模糊了,我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嗎?’
花初然的眼中,附近的場景已經開始變得昏暗,一種無力之感油然而生,不斷侵蝕著花初然的身心。
‘不!我不能倒下!那個傢伙現在將一切都交到了我的手中,我不能倒下!’
腦海當中浮現地洞當中嶽墨塵孤獨無助的身影,花初然猛地一咬舌尖。
一陣劇痛從舌尖出傳來,讓得花初然精神為之一顫,終於恢復了一些清明。
不敢有絲毫猶豫,花初然極力開始運轉體內靈力,恢復身上的傷勢。
在生靈雷陣輔助與花初然自主的療傷當中,花初然身體之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很快花初然面板上一道道傷口就開始了癒合,沒一會花初然體表所有不算嚴重的傷口就已經癒合,而那些深刻見骨的傷口也恢復了大半。
傷勢的恢復也讓得花初然終於可以感受到一絲力量在體內恢復了過來,與之前的無力感相比,現在的花初然總算是有了一些戰鬥力。
體表的傷勢對於花初然來說只不過算得上輕傷,,真正嚴重的傷勢還是在花初然的體內。
花初然的五臟六腑在與康德孝戰鬥之時就出現了破損的跡象,只不過那時還不算十分嚴重,可在與這些散修廝殺之後,花初然的五臟六腑破損更加嚴重,此刻花初然已然達到了十分嚴重的內傷的程度。
沒有一兩個月,花初然體內的傷勢都難以恢復過來。
可花初然現在可沒有一兩個月的時間療傷,花初然知道不出一天就會在有散修過來,到時候自己除非拋棄嶽墨塵而逃,不然就要帶著重傷之軀迎戰。
如今已經多為嶽墨塵付出了這麼多,花初然自然不會離去,於是花初然便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她們陣法師,有著一個保命的絕技,那便是他們的本命陣盤。
本命陣盤是陣法師平時修煉的根基,同時也算的是是陣法師最強的攻擊手段。
本命陣盤當中蘊含著陣法師從修煉陣法開始就所凝練的一切陣紋,正是有了這些陣紋的存在,陣法師才可以佈置出所對應的陣法。
這也就意味著只要陣法師將本命陣盤使用出來,那蘊含在本命陣盤當中的陣紋就可以瞬間化作一道本命陣法對敵。
本命陣法可以說是一名陣法師最為強大的手段,也可以說是一名陣法師最不敢施展的陣法。
本命陣法雖然強大,可同時本命陣法也算是陣法師的根基,一旦本命陣法受損或者破碎,對於陣法師而言,輕則修為倒退在能恢復,重則直接暴斃而亡。
如今花初然祭出本命陣盤可以說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也可以說花初然這是拿命以及日後的前途在為嶽墨塵護法。
對於自己會想使用處本命陣盤為嶽墨塵護法,花初然心中也是十分不解,自己為什麼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為,難道嶽墨塵不知不覺已然在自己心中如此重要了嗎?
其實花初然不知道的是,但是嶽墨塵在為其治療之時,曾經不小心在其神魂當中留下了一絲神魂氣息,也就是嶽墨塵所留下的這一絲神魂氣息,讓得花初然潛意識的將嶽墨塵當做了十分重要的人。
當然這也有著嶽墨塵確實在花初然心中留下了十分濃厚的印象關係的緣故,至於是什麼印象就連花初然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討厭,也有可能是記恨,又或者憤怒,興許還有那麼一絲好感。
也正是因為如此,花初然才會不自覺的守護嶽墨塵。
這不過著一切,花初然並不知曉。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花初然體表的傷勢已然完全恢復了,至於內傷卻恢復速度十分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