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舉動?’嶽墨塵沉思了一番,最後搖了搖頭,在他的印象當中,楊林和張峰都是一瞬間就被自己的閃雷絞殺陣擊殺了,根本就不可能有時間做小動作。
花初然眉頭皺,‘沒有?這就奇怪了,按理來說不管是什麼人想要追查什麼東西都要藉助一些媒介,除非你從他們二人身上拿走了什麼東西。’
嶽墨塵突然怪叫一聲,‘我怎麼將這件東西忘記了。’
在花初然疑惑的目光當中,嶽墨塵從儲物戒指當中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玉盒。
自從上次在張峰手中得到這個精緻的玉盒之後,嶽墨塵就一直沒有開啟,現在再次提到楊林張峰二人,嶽墨塵才想起來自己還得到了這個精緻的玉盒。
‘這玉盒有古怪!’
在嶽墨塵拿出盒子的一瞬間,花初然就從精緻玉盒之上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氣息。
‘異樣的氣息?我怎麼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嶽墨塵有些疑惑,雖然自己的神識不如花初然,但是嶽墨塵自信只要是花初然能察覺到的東西,自己就一定可以察覺到。
可現在就是,花初然說精緻玉盒之上有異樣的氣息,而自己卻感覺玉盒之上毫無異常。
花初然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目光看了嶽墨塵一眼,然後才解釋道:‘我所說的奇異氣息不屬於天地當中的任何一種,而是屬於強者在其上所留下的印記,一般來說只要稍微懂一些神識使用方法之人就可以很輕易察覺道。’
話語間,花初然奇怪的目光再次從嶽墨塵身上掃過,才繼續說道:‘讓理來說你在陣法之上的造詣如此之高,怎麼可能不會擁有使用神識的技巧了?’
嶽墨塵有些尷尬了,花初然說的確實沒錯一般的有陣法造詣之人對於神識的運用都十分高超,可嶽墨塵佈置陣法卻與其他人不同,可以說岳墨塵所佈置的陣法全然是藉助了體內道胎的幫助。
也就是說從以前到現在,嶽墨塵還真就不會掌控神識的使用方法,要硬是要算的話,嶽墨塵就只會用神識探查附近的能量波動,判斷是否有強敵,當然這種也算是神識最粗淺的一種使用方法。
嶽墨塵這人有一個優點就是不懂就問,在花初然得知了嶽墨塵使用神識的方式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誰又能想到一個陣法造詣如此高超的傢伙,竟然只會最為粗淺的神識使用方法。
雖然施展神識的方法十分玄奧,但是在花初然看來以嶽墨塵在陣法之上的造詣,掌握神識的施展法門應該也不難。
無語歸無語,驚訝歸驚訝,對於嶽墨塵不會使用神識的事情,花初然也沒多問,眼下最關鍵額問題還是,眼前的玉盒。
具花初然推測,在這玉盒之上施展神識烙印之人的修為很是不俗,就算是比之硯城花家家主花鳴天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設下著神識烙印之人應該是因為有些事情耽擱了,可遲早此人也會找過來,在那之前要是不能很好的解決這個盒子上的神識烙印,花初然敢肯定她和嶽墨塵都是難逃一死。
‘那我將這個玉盒丟了不就可以擺脫了危險嗎?’
‘你想的倒是很美好,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殘酷的事實,自從你得到這個玉盒之時,玉盒之上的神識烙印氣息就已然沾染到了你的身上,沒有個一年半載你身上這種神識的氣息你休想擺脫。’
‘初然你有沒有方法可以將這個盒子上面的神識烙印抹去嗎?’嶽墨塵目露期待之意,在嶽墨塵看來花初然神魂如此強大應該是可以將盒子上的精神烙印抹除得。
‘我試試,不過你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我感覺的出來設下這道神識烙印之人很強!’
伴隨著花初然開始施展手段抹除玉盒之上的神識印記,嶽墨塵就在一旁靜靜的觀摩著。
對於花初然此刻運轉神識的手法,嶽墨塵竟然看到有些入迷。
花初然此刻所施展的手法不像是施展陣法之時所結的陣印,而像是一種更為玄妙的手決,可在難度之上嶽墨塵感受的出來,相比於佈置那些上古陣法之時所施展的手印,還是要簡單不少。
在一番觀看下來,嶽墨塵也慢慢的開始嘗試模仿花初然施展神識的手決。
開始之時,嶽墨塵還是不得要領不能入門,不過隨著失敗幾次後,嶽墨塵也逐漸開始掌握要領,原本生疏的手印也開始變得熟練。
伴隨著手印施展熟練,嶽墨塵感覺到自己所釋放出來的神識也開始變得有些越加清晰,原本只能感覺到模糊大概的事物,此刻在嶽墨塵現在的神識感知之下不僅變得愈加清晰,甚至自己還可以看到附近房間當中牆壁之上的紋路。
這一發現讓的嶽墨塵愈加興奮了起來,要是自己能讓這種細微般的神識擴散出千米之外,那自己豈不是就是全知全能神一般的人物了嗎。
可沒等嶽墨塵高興多久,他所神識所感受到的事物再次變得模糊了起來。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