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依然望不到盡頭的溪流,嶽墨塵不經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在原地休息了片刻。
半柱香過後,嶽墨塵再次啟程,不過在臨走之前嶽墨塵從自己身上衣物處撕下了一條布帶,綁在一顆灌木之上。
·····
一個時辰過後,溪流還是一望無際,嶽墨塵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這個地方我是不是來過?”
看著四周的情景,嶽墨塵只覺似曾相識。
“對了我記得當初我留下的布帶。”
思緒流轉間,嶽墨塵便快速的衝到了沿岸處的觀察。
經過一番觀察過後,嶽墨塵竟然真的在沿岸處的灌木叢上發現自己當初留下的布條,這也意味著他走了這麼久之時不停的在原地踏步。
“這是怎麼回事?我一直沿著直線行走怎麼可能迷路!”
看著自己所留的布條,嶽墨塵百思不得其解。
“這種情況之前在我想要出叢林之時幾乎一模一樣,當時是因為有大量的人面尾狐在擾亂我的方向感,使得自己一直在叢林當中轉圈圈,這次會不會····”
思緒間嶽墨塵不由仰望起了腦袋,也就是在仰望其頭的這一瞬之間,嶽墨塵腦中的一切問題得到了回答。
只見在嶽墨塵的視線當中,此刻正有著一雙猩紅的雙眼正透過雲層與他對視著。
“這是什麼蠻獸,不僅會飛,還能擾亂我的方向感。”
與那雙猩紅的雙目對視著,嶽墨塵的腦海當中不斷的回想著各種有關會飛蠻獸的記載。
只不過良久他都沒有找到任何與這蠻獸特性相關的飛行蠻獸,這不經令岳墨塵也更加疑惑了。
“難到這蠻獸又是什麼早該滅絕的傢伙?”嶽墨塵的腦海中不由浮現了這樣一個疑惑。
也就在此時那雙與嶽墨塵對視的猩紅眼眸突然間消失了,就是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被雲層給覆蓋住了。
“這真是一個詭異和地方,我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想到自己所經歷的種種,嶽墨塵不由有些鬱悶。
“嗯!我這是在那?”
也就此時嶽墨塵懷中的景悅悠悠醒來,不過似乎是昏迷久了,此刻的景悅顯得還有些茫然。
“呦!你醒了,正好抱了你一路了,我也累了。”
話語間還沒等景悅反應過來,嶽墨塵便鬆開了環住景悅腰間的右手。
砰!
伴隨著一聲悶哼聲響起,景悅的身體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疼痛之感幾乎是讓她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嶽墨塵你混蛋,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傷員的嗎?”
景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怒意的瞪著嶽墨塵。
“你都醒了還算是什麼傷員,別在這裡給我裝可憐。”
嶽墨塵直接忽視了景悅的怒意繼續自顧自道:“再說我們現在可是被某種恐怖的東西盯上了,要是不趕快找到離開的辦法我麼可能都得交代在這裡。”
“我們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聽聞嶽墨塵的話語景悅臉上的怒意機會是在一瞬之間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