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還活著!”
雖然心中早已經有預感,可當真的確定之後,景悅的內心當中不由出現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是不是很驚訝我活著,不過你也不必如此驚訝,如果不是復仇一直在支撐著我,這一年當中我恐怖早已死去,我希望你能明白所受到的痛與苦可不比你在我手中所受到的少半分,這可多虧了你所賜!”
仿若是著一番話語,又激起了嶽墨塵在角鬥場中被特殊對待的那些日子,當即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狂野宛如一頭髮情的野獸一般。
“嶽墨塵你聽我說,當初我真的不是···”
話語說道一半景悅就沒有在多說下去了,因為此刻的她的目光已然被嶽墨塵身上的一道道密集的傷痕給吸引住了。
“這是·····”
看著著一條條傷疤不知為何,景悅不知為何感覺心中一陣刺痛,這種感覺並不比先前嶽墨塵對自己所在的與之一切好受多少。
伴隨著嶽墨塵的動作越來越狂野,這次的景悅不知為何沒有在被動的牴觸和反抗,而是開始了有意的迎合嶽墨塵的動作。
“怎麼發情了,賤 貨!那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得!”
感受著被自己壓在體下的景悅竟然開始了主動的迎合,嶽墨塵猩紅的雙目當中不由多出了一絲詫異,不過很快便在無盡的快感當中消失了。
“啊··啊·啊··嗯·啊!”
伴隨著一聲聲誘人的呻吟之聲響起,整個洞穴當中啥時間充滿了最為原始的慾望。
也就在此時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從二者的體內不斷地朝著交 合部位聚集著。
半個時辰過後,伴隨著一聲低吼從嶽墨塵的口中發出,二人在同一時間都達到了高 潮,於此同時那股乳白色的不知名能量也瞬間爆發,並順著嶽墨塵與景悅交 合之處,反哺回了嶽墨塵和景悅的體內。
“好溫柔!”
在這股能量的注入之下,原本已經被嶽墨塵弄至昏迷的景悅緩緩的甦醒了過來,並且她原本有些紅腫的私密之處也已然消腫了下去。
“我這是在幹什麼?”
在乳白能量的反哺之下,嶽墨塵的雙目中的猩紅已然褪去,理智也在一瞬之間恢復了過來。
看著全身上下充滿著淤青以及一道道紅印的景悅,嶽墨塵的心中不知為何有著一種說不出來壓抑與煩躁。
深吸了一口氣,嶽墨塵意圖平復一番心中的煩躁,可不知為何嶽墨塵無論怎樣去壓制心中的煩躁,就是壓制不下去,甚至此刻在他的雙眸當中再次出現了一抹猩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像是平常的我會做出來得。”
回想其自己對景悅所做出的一切,不知為何嶽墨塵總感覺先前對景悅做出的一切都好像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不過他卻又不知道是何原因導致得。
“啊!”
一聲低吼不由從嶽墨塵的嘴中發出,現在的嶽墨塵只感覺心中的那絲狂暴,又要完全佔據了自己的內心。
“不行我不能在這樣做了,不然我和禽獸又有何區別!”
正當嶽墨塵再次來到景悅身前想要再次好好的發洩一番之時,最後的理智卻強行讓他停住了身形。
“我這是怎麼了?不對現在的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我!”
感受著即將喪失的理智,嶽墨塵再也不敢再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縱身越下了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