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斷刀,你幹嘛非要收我做徒弟啊!”
二狗很自信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在他自己的眼中,一定是這人看中了自己的武學天賦才要死乞白賴的收他做徒弟。
“因為……你和我一樣的不要臉!”
“給老子滾!”
原本把腳搭在凳子上的二狗一個踉蹌,那句話很不自覺的就脫口而出了。
……
“不打算去見見如月?”
就在三人吃喝得還算不錯的時候,一個提劍的不速之客來到了桌前,正是那問劍宗的宗主藺蒼生。
“見或不見又有什麼區別!”
老頭似乎完全就把藺蒼生當做了空氣人一樣,自顧自的喝著酒。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練劍多年到了如今的境界已然接近超脫,可還是有你看不穿,放不下的東西啊!”
“姓藺的,你別想激將我,這招對我沒用。”
老頭的語氣很平淡。
“哼,練了那麼多年劍,沒想到,還是膽小鬼一個!”
“姓藺的,你別想激將我!這招對我沒用!”
老頭這話和剛才那句一模一樣,可語氣,音量一下子就提高了好幾個級別,一點兒平淡的意思都沒有了。
“走吧!我還不知道你什麼脾氣?死鴨子嘴硬!”
這次,老頭沒有再咬牙拒絕,而是罵罵咧咧的站起了身。
“他孃的,這都多少年了,別人一激將就受不了的這個臭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只不過,估計啊!這輩子都是很難咯!”
看見老頭站了起來,二狗也連忙跟著站了起來,要是到現在他還看不清局勢,那他這近二十年的時間也是白活了。
這藺蒼生不就是老頭的愛情故事裡被甩掉的那個純情男嘛,那現在這會兒是不是就該去見見我那位神秘的師孃啦!
“哈哈哈,二狗!以後要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學刀了,就來找我!”
楊東青在喝完碗裡的花雕之後,給二狗留下了那麼一句話後就消失不見了。
……
二狗和王玄琅在藺蒼生的帶領下一路到了星月宗在京城的駐地,出來迎接的正是大長老蕭琪和少宗主林玄清。
“王玄琅!難怪當初在忘憂城裡交手的時候會覺得你很熟悉,你當初可是和月兒一起去過我星月宗的。沒想到,如今你已是有了這般強悍的實力,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哈哈哈,那裡,那裡!當日得罪!得罪了!沒有及時的表露身份,還希望大長老能夠原諒。”
一見著王玄琅,這蕭琪眼裡就有著打量的神色,就像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那種感覺,可就是這樣一種目光。
讓得王玄琅王老頭這個接近六十高齡的人都紅了臉,只好一邊熱情的回應蕭琪,一邊連忙道歉。
而和老頭蕭琪的熱情見面不同,林玄清和江二狗那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淫賊!”
林玄清盯著江二狗的眼睛就快要冒出火來了,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二狗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使。
“我說!你能不能別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就看了你兩眼嘛,少你肉了還是咋的!”
“你……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