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不可能。”侍劍表示不信,“飛星盟由長老管理轄下之事,外出得多雖正常,但怎麼也不可能只留兩位在總部,至於飛星盟盟主,其百年沒有踏出飛星盟總部一步,怎麼會不在?除非他們事先得知我們要滅飛星盟一事,已經跑路了,但這更講不通,若是提早有訊息,為何不全部撤出?”
蹊蹺的也正是這一點,但對於紅樓給的訊息,林峰是絕對信任的,紅樓沒有道理給自己假訊息,楊成仁給的訊息也不能說假,如果他要害自己,正應該把飛星盟總部的力量誇小才對,一時有些不解。
“會不會他們是知道訊息去搬救兵去了?”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孫金林開口道,他這一語倒是讓侍劍和林峰都陷入了沉默。
飛星盟頭上的勢力可不小,且不說金土城城主還有林德佑,其做到今天,對上面一些人的孝敬也不少,想要搬救兵並不難。
“且看看再說。”滅飛星盟一事急不得,而且現在飛星盟盟主都不在總部,不滅此人如何能談滅飛星盟,林峰打算再詳盡的打探一下訊息再說。
侍劍作為這次的打手,雖然對林峰耽誤時間有些不滿,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點了點頭直接盤腿打坐修煉起來。
林峰也懶得搭理他,自己一邊修煉一邊指導大伯修習新的戰法,決定明天再去掌櫃的那兒問問情況。
翌日一早,林峰單獨一人去拜訪這家紅樓掌櫃的,孫金林修習新的戰法,侍劍則一直在修煉。
掌櫃的好似早有預料,坐在桌上喝著茶,像是就等著林峰來一樣,手旁還有一個玉簡。
這掌櫃的人如其聲,果然是一雍容華貴的婦人,他示意林峰坐下,將手旁的玉簡推到林峰眼前,“林公子可是來問飛星盟盟主還有那些長老去了哪兒?”
林峰點了點頭,開啟她遞過來的玉簡一看,內裡記錄著一個叫‘產營’的資訊。
‘產營’,是一個地方,飛星盟用來生產低階奴隸的地方,所謂低階奴隸,就是如同牛馬那般智商不成熟,空有力氣的凡人,只能做些簡單的力氣活。
一個人要成長到可以幹活少說也要十歲以上,但在產營,只需一年就可將人催熟,成為低階奴隸,可以說,在那個地方,人真就和牛馬一般。
林峰是越看越氣,他原本以為飛星盟將犯人抓去做奴隸就算天怒人怨了,沒想到居然還幹著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所謂產營,自然需要‘產’的工具,而這些工具便是他們從各地抓來的人。
這次飛星盟盟主和一干長老不在總部,正是因為產營有了異變,不知那些凡人從何挖了一條地道,大批‘生產工具’逃出產營,因此飛星盟盟主和一干長老才前往坐鎮,想將這些“生產工具”抓回來。
“他們大概還有多久會回來?”晚一天滅飛星盟,不知道會有多少凡人遭他們的毒手。
“林公子何不直接去剿了那片地獄?”產營,與地獄何異,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產營的存在。
“若不將飛星盟連根拔起,滅了一個產營還會有第二個。”若說林峰之前還認為飛星盟只販賣奴隸尚且罪不至死的話,那現在林峰就巴不得把飛星盟的人打入十八層地獄,血魔宗屠戮人命尚且還知道那是人命,飛星盟則已經不把人當人了。
“飛星盟早已天怒人怨,只需林公子點一把火,自然有的是人願意推波助瀾。”掌櫃的卻不認同林峰的說法。
“你的意思是?”
“只需林公子在那邊點一把火,飛星盟總部這邊定會有人出手。”
“我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紅樓。”林峰直言不諱,青山派境內敢動飛星盟的不多,自己是一個,因為背了個道德門掌門之徒的名分,飛星盟背後那些青山派的高層不敢動自己,還有就是紅樓,紅樓是原星的一大勢力,其客棧開遍五洲,不過總部在中天州,屬地也在中天州,因此算作中天州的勢力,但沒有誰敢小看紅樓在其它地方的能量。
不過有能量是一回事,怎樣動用能量又是另一回事了,紅樓沒有理由去動飛星盟交惡青山派。
但掌櫃的卻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你想要什麼?”林峰同楊成仁承諾過滅飛星盟所得三七分成,如果面前這位願意幫忙,他不介意將自己的三成送與她,就怕對方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