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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勇遷這邊很快穿入了封印邊界,他可是完美的魄人,過程沒有崇義左他們那麼困難。
一個時辰他就死灰復燃了。
“淺青煙這小子,肯定心懷鬼胎,必須快點了,不然魄王那邊被那小子蠱惑就不好了。”李勇遷這樣想罷,趕緊動身去南州。
此時的南州,裸身人事件中的一男一女,已有一男被抓了,據說關押在陸州長府邸家中。
抓捕裸身人,還讓陸州長身負重傷的事情,也在南州傳開了。
寧沉央這會兒正站在陸夷床前看著他。
“陛下,您不必親自過來守著我,我這身子骨硬朗著呢。”陸夷眼裡放著光,一直盯著寧沉央,要不是他身負重傷,早就跪舔寧沉央了。
寧沉央淡淡看了他一眼,“沒事嗎?沒事我走了。”
“啊,不是,陛下!...”陸夷喊道。
“有事嗎?”寧沉央道。
“咳咳,我表哥陸遠怎麼樣了?”陸夷問道。
陸遠:“...”
寧沉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隔壁床的陸遠,嘆了口氣,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陸遠雖也開始崇敬寧沉央,但沒有陸夷那麼痴狂,陪笑道:“陛下,您見怪不怪啊,我這弟弟從小就缺安全感。”
“沒事,他要看就讓他看個夠,此事本就有我的責任,是我疏忽了。”寧沉央道。
這話傳到陸夷耳朵裡,直接忍不住大哭起來,“不,怎麼可能是陛下您的責任呢?都怪我自不量力...”
陸夷又開始巴拉巴拉說一通,寧沉央聽了不下百遍了。
此刻有人敲門,“陛下,有人求見。”
“進來。”寧沉央道。
寧沉央來這守著,一半是南州州長事物繁忙,平時的事情都搞不完了,若是州長病倒,豈不是所有事情都要堆積著。
正因如此,陸夷就連身負重傷,也不能把南州的事放下。
“寧哥。”祥和進來,拱了拱身。
“怎麼樣了?”寧沉央問道。
祥和嘆了口氣,“他還是什麼不說。”
那個他,正是崇義左。
那晚崇義左慘遭寧沉央一遍一遍虐殺,直到天亮。
而後崇義左直接給關入大牢,寧沉央還親自為他施法封印。
還派了楚黎前去觀察,他想讓楚黎想出辦法,撤出崇義左體內的魄力器官,讓這種不死之症徹底死絕。
另外還派祥和嚴加拷打,問崇義左另一個搭檔的下落。
崇義左哪知道怕啊?死了那麼多此都沒死成,他肯定不怕啊。
問夜英的下落,崇義左是絕對不會說的。
寧沉央也不急,“就一直關著,也不用派人手看著了。”
“可是...”祥和擔憂道。
寧沉央擺擺手道,“我此行是故意的。”
“寧哥是想引蛇出洞?”祥和問道。
寧沉央嘴角一揚,“祥和,你歷練一番脾性,還是好苗子一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