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股力道著實有些強大,而且失衡之下,白珏沒有辦法借力,飄帶又極軟,不能從劉祜身上借到讓自己及逃脫的力量。
危急關頭,白珏想到一種可以讓自己脫身的方法。
雙手一鬆,將飄帶放棄,手上捏訣,嘴中吐出一口氣,一塊冰塊出現在身前,雙手用力推在冰塊上,讓自己停下,冰塊則向著劉祜撞去。
揮劍斬碎冰塊,扔掉手中的飄帶,劉祜道:“我說了,沒有白英的壓制,你白珏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動手?”
白珏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沒有想到幾個月前任自己隨意揉捏的劉祜,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不過她並不承認自己不如劉祜。
“我只是一時大意罷了,之前我能拿你,現在一樣可以。”白珏盯著劉祜,雙手各握一個金鐲道。
劉祜嘲笑道:“還在擺弄你那些破鐲子,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來吧。”
白珏揮動雙鐲,向著劉祜衝去。不不過她也藏了一個小心思,右手上的鐲子並不是一個,而是一串。
衝到近前,白珏右手一揮,鐲子如同鎖鏈一般向著劉祜面門飛去。
面對這一擊,劉祜冷笑一聲,手中長劍在身前一轉,便要將鐲子打飛出去。
但是鐲子串不似劍,尾部的鐲子被白珏握在手中,只要劉祜不能斬開鐲子,那麼鐲子始終都會在白珏掌握之中。
白珏手上一轉,鐲子串翻轉著止住去勢,頂端的鐲子將劉祜的劍身套了進來。
右手一翻,鐲子將長劍緊緊鎖住,不讓劉祜進行揮砍。
劉祜見長劍被鎖,往回一帶,左手抓住一個鐲子,便要將劍拔出。
但是白珏已到身前,左手握拳,半個鐲身充當了武器撞擊在劉祜胸前。
一擊得手,白珏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道:“始終還是我更勝一籌。”
在白珏的想法裡,劉祜此刻應該被自己破掉真身法力,任自己宰割才對。
可是事實卻完全相反,劉祜鬆開了抓著鐲子串的左手,左臂前推,抵住白珏的脖子,而後一個翻轉,便要將白珏的頭顱夾住。
一旦被制,劉祜只要用力一抬,白珏的脖子立時就會斷掉,隨後被劉祜徹底斷絕生機。
感知到這樣的危險,白珏腳跟一蹬,讓自己加速躺落,避開劉祜的這一擊。
雖然這個方法躲開了劉祜的這一擊,但也將自己的身體在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暴露在劉祜面前。
劉祜抬起腳跺在白珏的腹部,將白珏跺出了雷雲,向著化蛟臺上墜去。
一旁看戲的封牧歌搖了搖頭,一副心疼的樣子道:“真是可憐吶。”
白珏吃了這一擊,靈力被跺散,無法呼叫,只能向著下方墜落。
她的眼中充滿了不解,她還是不能明白為什麼現在的劉祜和之前的劉祜差別如此之大。
在距離化蛟臺百丈的時候,白珏的眼中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她怕自己就這麼摔死了。
突然,白珏感到背後一輕,落勢驟減,最後輕輕地落在了化蛟臺上。
看著沈從容放下的右手,白珏自然知道是誰救了自己,想到方才自己竟然在她面前那麼託大,甚至於強迫她接受自己的條件,便覺得有些面紅耳熱。
最終,白珏還是向沈從容行禮道:“多謝。”
沈從容擺了擺手道:“不用,都是意料之中的。”
這句意料之中,讓白珏更加無地自容,頗感尷尬,但是有剛剛被沈從容救下,也不好就這麼離開。
沈從容指了指城牆上的百姓對李鯀道:“李大|師,城牆之上的百姓太多,防守略有些薄弱,你和這位就去那邊幫忙吧。”
白珏如蒙大赦,但臉上不敢表現出來,只是低著頭。
李鯀則行禮道:“是,尊先生令。”,然後便帶著白珏往樊城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