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牧歌利用左手和左臂將長槍的上半部分禁錮住,使劉祜無法揮槍抵擋子劍和碎片,但這樣的操作在之前就有過一次了。劉祜冷笑一聲,用嘲弄的眼神看了封牧歌一眼,然後擰轉長槍,重新分為短槍,向後一拽,拉出一段鎖鏈。劉祜握住鎖鏈將自己這半邊的短槍舞起,抵擋著子劍和碎片的攻擊,同時短槍也向著封牧歌划來。
而封牧歌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在劉祜抵擋子劍和碎片時,握住了短槍向後一撤,躲過短槍對自己的攻擊,揮劍斬在鎖鏈上,成功奪走了一杆短槍。
將攻向自己的子劍和碎片全部擋下,劉祜一手握著鎖鏈一手握著短槍,看著封牧歌左手上那杆短槍道:“不錯,居然真的讓你成了,不過那又如何?”
劉祜手上一甩,短槍向著封牧歌飛去,而劉祜則手握鎖鏈控制著短槍。
封牧歌上前一步,伸出左手,用短槍將鎖鏈繞住,想要再次斬斷鎖鏈。
但封牧歌的左手畢竟已經受傷,遠沒有之前的力道大,劉祜的力量又十分強大。
劉祜在鎖鏈繞住短槍之後,用力回收,封牧歌一時握不住,被劉祜重新奪回了短槍。
將鎖鏈解開,踩住剩下的長鎖鏈,用另一杆短槍將鎖鏈斬斷,劉祜重新拿著兩杆短槍指著封牧歌道:“你看,又回到我手上了。”
封牧歌沒有說話,只是舉起了長劍,子劍和碎片在封牧歌的引動下,繼續顫抖著飄起,旋轉著停留在空中,等待著進攻。
劉祜雙槍交叉指天,一道閃電劈落,落在雙槍上,但沒有越過槍尖進入到劉祜體內。
劉祜將雙槍在身週一劃,閃電在劉祜身周形成了一個圈罩,閃電的圈罩讓劉祜在雨下的夜中,變得異常顯眼,彷彿將自己設立為了標靶。
沈從容看到劉祜的動作,問道:“引雷護身,那天在樊城毀滅證據的就是你?竊我大秦國運養命鱗的虺也是你?”
劉祜偏著頭看了一眼沈從容,彷彿思考了一會兒,回道:“沒錯,是我,從一開始我就說了,殺了我,一切就都結束了。”
沈從容沒有停止追問,繼續道:“那你能說一下宅子底下的記載中,被撕去的那些東西嗎,至少,如果我們死了,也不會帶著那麼多的疑問。”
劉祜笑了一下道:“我沒有必要告訴你,而且,你們還沒死呢,也許,等你們死了,我會告訴你們的。”
說完,劉祜並不想再給沈從容說話的機會,依舊是將右手的短槍負在身後,左手持槍直刺封牧歌而來。
沈從容心中的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更深了,這個劉祜,彷彿在隱藏著什麼東西。
但此刻的劉祜顯然是已經拒絕了一切的交談,很像是生怕說的多了會暴露些什麼。
劉祜動手封牧歌,封牧歌也不能坐以待斃,舉劍還擊,同時引動子劍和碎片再次向著劉祜攻來。
但是這次劉祜卻沒有去管子劍和碎片,只是舉著短槍向封牧歌刺來。
封牧歌眯了眯眼,感到有些不對勁,當他注意到劉祜左手的短槍在閃電護罩的外面的時候,他知道了問題所在。
側身躲過這一槍,封牧歌長劍砍在短槍之上,強大的力道讓劉祜微微偏了一下,短槍在閃電護罩上劃出一條小缺口,並沒有馬上合上。
封牧歌抓住這個時機引子劍和碎片攻在護罩上,同時長劍透過缺口刺進了護罩。
原本在封牧歌的計算之中,先引動劉祜的短槍將護罩劃開,然後用子劍和碎片攻擊護罩,使護罩無法瞬間合上,並趁著這個時間利用長劍透過缺口攻擊,造成殺傷,可是這一切並沒有像封牧歌的計算去發展。
在封牧歌長劍進入護罩的時候,劉祜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封牧歌再想抽劍已經來不及了。
子劍和碎片剛一接觸閃電護罩便被彈飛,長劍還未接觸到劉祜,便被劉祜用左手的短槍撥開,同時劉祜的左臂纏上了封牧歌的右手,將封牧歌往閃電護罩上帶著,短槍也向著封牧歌的咽喉刺來。
封牧歌眼看就要被刺中,抬起左腳,一腳踢在劉祜的胸口。
劉祜被這一腳踢的後退了幾步,也鬆開了封牧歌的右手,但封牧歌並不好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