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喜歡吃荷包蛋的人,突然吃了五個荷包蛋。在一個時間點,出現在不同地方的兩個人。突然出現的,與官方迥異的記載。
這些似乎都在昭示著背後隱藏著什麼陰謀,但是因為年代相隔太過於久遠,而無從得知。
可眼下的情況,卻又與當年的事緊緊絞在了一起,這讓沈從容很是頭疼。
癱坐在椅子上,沈從容有些無神的看著房頂,口中呢喃著:“為什麼會突然想吃荷包蛋,還要吃五個呢?難道他知道自己即將死去?谷裕鎮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封牧歌見沈從容這副模樣,不想沈從容在這麼一直思考下去了,說道:“先生,不如今天就先這樣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問韓登輔的事呢。”
嘆了口氣,沈從容站起身道:“嗯,這麼苦想也不是辦法,說不定明天有了韓登輔那邊的內容,就能把一切都串起來了,牧歌也早些休息吧。”
走到床邊,沈從容一頭栽在床上就睡去了。
封牧歌搖了搖頭,幫助沈從容躺好,又收起了桌上的紙張,之後便抱劍坐在桌邊,閉上了雙眼,很快,呼吸便平穩了下來。
蟒山,一個洞府之中。
一個紫袍人負手而立,看著掛在洞壁上的一幅圖,正是劉祜。
“怎麼樣,查到了嗎?”劉祜向身後的周途安問道。
周途安低著頭道:“查到了一些端倪,但是找不到具體的位置。”
劉祜轉過身來,看著周途安道:“途安啊,你跟著我有多久了?”
周途安的頭更低了:“有三百年了。”
“三百年,這可不是三年啊。”劉祜有些感慨的說道,忽而話鋒一轉:“三百年你還不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周途安不敢反駁,只說:“請主人責罰。”
劉祜拍了拍周途安的臉頰道:“看在你這次把我的命鱗帶回來的份上,暫且不做追究,說吧,出什麼事了,讓你從牧連鎮趕過來,還提前把我的命鱗帶回來了。”
周途安道:“牧連鎮的規劃已經被破壞了,是大秦未來的欽天監監正沈從容做的,她現在已經趕到了樊城,命鱗的秘密被發現了,所以我就提前拿回來了。”
“欽天監?好熟悉的名字啊。”劉祜摸著額頭,思索著欽天監的資訊。
“哦,想起來了。”劉祜回憶起了關於欽天監的資訊,瞪了一眼周途安道:“你怎麼惹上欽天監的?”
周途安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已經很剋制的去做了,可還是……”
“算了。”劉祜止住了周途安的話頭:“我的分身也折了吧,真是廢物,我帶來的那兩塊九龍壁呢,帶回來了嗎?”
周途安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劉祜看周途安這副模樣,猜到他肯定沒有把九龍壁拿回來,氣得一巴掌抽在周途安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