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報曲的小廝宣佈接下來由朱心玟登臺表演,大堂內頓時山呼:“朱心玟!”,人們的目光也轉向樓梯口,等待著朱心玟的出現。
伴隨著眾人的山呼,朱心玟緩緩出現在眾人面前,朱心玟站在樓梯口先掃視了一下大堂的眾人,嘴角掛著笑容,福了一禮,眾人的歡呼便更加強烈了。
在眾人的歡呼和注視下,朱心玟向臺上走去。
折花室內,劉祜指著朱心玟道:“看來這就是朱心玟了,單從面貌看,當真是美豔非凡,傳言中的色藝雙絕這色是夠了,不知藝怎麼樣。”
沈從容打量著朱心玟道:“既然能得眾人追捧,這藝至少不會比之前的人差。”
劉祜哈哈一笑道:“也對,若是不如其他人,也不會盛名在外了。”
封牧歌沒有說話,看著正在登臺的朱心玟,封牧歌還在想著她在房裡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封牧歌還是想不太明白,看來還是得過後請教先生。
在一番簡短的談話中,朱心玟已經登上了大堂中央的舞臺,站在舞臺中央,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很舒服,笑的也更加燦爛。
她在臺上轉了一圈,目光在大堂的人群和二樓各個貴賓室的人群中掃過,讓每個人都感受到重視。在看到折花室的時候,她看到了劉祜,明白另外兩人就是沈從容和封牧歌,目光稍稍停頓,打量了一下沈從容和封牧歌。
沈從容的樣貌並不遜色於自己,而且她的氣場很強大,讓人望之生畏,不像自己這麼招人喜歡,朱心玟暗暗比較了一下自己和沈從容。然後又看向封牧歌,看到封牧歌目光也盯著自己,朱心玟心道:“你果然就是沈從容的侍衛。”,目光中也多了一絲狡黠。
害怕劉祜看出什麼異狀,朱心玟並沒有看太久,便又看向了別處,劉祜以為她是向自己表示一切都在按著自己的要求進行。
而沈從容則看出了一些不一樣,悄悄看了一眼封牧歌,看到封牧歌在想著什麼,心下明白這其中有些事情。不過當下不是詢問的時候,只能等結束之後再詳細問問了。
朱心玟轉了一圈後,正式行了一禮,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隨著朱心玟的表演開始,園內的眾人也停下了交談,所有人都在專心看著朱心玟的表演。
朱心玟的舞蹈果然可以令人沉迷,她的每一個動作,表現出的一顰一笑,紗衣帶來的若隱若現的美感,都展現出了十足的魅力。看著朱心玟的舞蹈,沈從容心中給了她極高的評價,這樣的水平,即使在宮中也是頂尖的,在這小鎮中,確實可以吸引到很多人,但是總感覺差了些什麼。
一舞終了,掌聲如雷,人們交口稱讚,坐在前排的人將手中的銀錢投在臺上,二樓的客人則招呼門口的小廝給出打賞,小廝收到打賞後,會大聲喊出打賞的具體銀錢,一時間,二樓的客人都在展示著自己雄厚的財力。
沈從容聽著一個接一個的打賞喊話,看了一眼屋裡並沒有小廝在候命。
劉祜看到沈從容的動作後笑道:“二樓的人都是貴客,小廝怎麼敢在屋內打擾客人談話觀看呢,小廝都在門口候著,喊一聲就進來了。”說著,劉祜招呼著門口的小廝進來。
“客人有什麼吩咐?”聽到劉祜的招呼後,小廝推開門站在門口躬身行禮問道。
劉祜掏出一塊銀餅道:“朱姑娘的表演很精彩,賞銀餅一塊。”
小廝快步走過來雙手接過銀餅道:“小的代朱姑娘謝過客人。”,說完便要退出去。沈從容叫住小廝道:“朱姑娘表演絕倫,賞金餅一塊。”
小廝一聽金餅,怔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封牧歌取出一塊金餅道:“我家主人說了,朱姑娘表演絕倫,賞金餅一塊。”
小廝這才反應過來,顫抖著接過金餅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然後喊道:“朱姑娘表演絕倫,折花室客人賞銀餅一塊,金餅一塊!”
起初聽到銀餅一塊的時候人們都還很安靜,雖然不是所有人都能給出一塊銀餅,但始終是有那麼十來個給得起的,但是聽到有人賞了金餅,園裡的人們紛紛抬頭尋找著折花室在哪裡,想看看是哪個出手這麼闊綽。
臺上的朱心玟聽到折花室賞金餅一塊後,抬頭看了過去,沈從容還在喝著茶,劉祜在吃點心,封牧歌還是坐在那裡像一尊雕像,看不出是誰賞的,但是畢竟賞了一塊金餅,該謝的還是要謝的。
朱心玟向著折花室福了一禮道:“多謝客人賞賜,不知客人有什麼想聽的曲兒嗎?”
朱心玟主動邀請點曲,劉祜看向了沈從容,金餅是她賞的,理應由她點。
臺下的人順著朱心玟的目光看向了折花室,發現裡面是二男一女,其中一箇中年男子正是來了鎮裡一段時間的青陽居老闆劉祜,另外兩個年輕人卻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