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無法言說、無法想象、無法回去的年代。
帝嚳降天使,伏山神,天下共主始為人。
然而,這在所有人類眼中最大的“果”,在帝嚳眼中僅僅只是個開始。
於是在生命最後的一段時間裡,他宣九屠,喚王母,石室內立三腳圓鼎,開始了為數千萬年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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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喜妹入與夏,使履癸築傾宮、飾瑤臺、作瓊室、立玉門,盡失民心,速其新陳,封漆記:紀年一千零九十五年,癸卯月,辛巳日,分王母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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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昆吾亂,使商替夏.封漆記:紀年一千零九十八年,甲子月,甲辰日,分九屠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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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周代商王母帝令。”
“.九屠以鬼谷行縱橫封漆刻.九屠帝令。”
“.秦一統,九屠洩密補天之臺,安山神之野心,使其自以為是九屠帝令。”
“.引補天人妘起入澤跡,陷補天台,使之不出,待後人.王母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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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邦漸悟,思想將成,巫習之術難續文明,驅墨家西行,以“有前無後”之巫道亂其根.九屠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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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補天人云守身入補天台,化名劉氏穆之,續華夏血脈,滅.王母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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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補天人劉氏穆之入十萬大山跡,陷補天台,使之不出,待後人九屠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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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金入東京,俘徽、欽二帝,使趙佶血脈生髮與白山之下,以待後用.九屠帝令。”
“.引補天人化名劉氏驅.續華夏正統.王母帝令。”
“.引補天人劉基斬龍脈,僅留白山之龍,簡我算計.九屠帝令。”
“加炭,加鼎!速!”
帝嚳聲音已經極為虛弱,顯然龐大的計算已經讓他將要油盡燈枯,然威嚴不減分毫。
別人熱得汗流浹背,但是帝嚳卻詭異般冷得面色蒼白。
他知道自己即將耗盡身體的時間,於是不得不用斬龍脈這等算計,讓劉基後的世界化繁為簡,利於其計算因果效應。
又是一個圓形三腳鼎放在帝嚳身側,其內滿是紅炭,帝嚳的面色終究又是好了一些,但也僅僅只是一些。
“.壯趙佶後裔,以滿其名,取明代之.九屠帝令。”
“.”
無數歲月之前,一切都在發生著,從未停止,就像一束光的起點和終點之間,一直都在那裡,未曾消失。
無數歲月後,常白之山的原始叢林內,薩弱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