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昊思索著修復八卦盤的仙道之紋的時候,整個聚聖城的樓宇之中,卻也是有著一道訊息在悄無聲息之中傳播著,而且這傳播的速度更是讓人一些咂舌。
青雲仙宗金丹境弟子秦昊,滅殺暗月城二十一位陰陽境真仙修士。
最開始,這一道訊息傳入眾人耳中,大多數真仙修士都只是當作一個笑話而已,直到,在一些修士發掘到有暗月城的其他陰陽境真仙修士面色深沉,尤其是他們彼此之間的傳訊玉佩沒有絲毫的反應之後,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御河師兄,這傳言也近乎太不可思議了吧?”
“雖然暗月城的那些陰陽境真仙修士相比我們青雲仙宗而言,實在是沒有辦法比較,但若真是如此,那秦昊也太過恐怖了一些吧?”
“莫伊師弟所言極是,而且難怪那小子之前面對御河師兄都是這般肆無忌憚,甚至完全都不曾將我等放在眼中。”
說話間,那青雲仙宗的陰神境真仙弟子已經轉過頭來,他的眸光緩緩落在那臉色還有幾分煞白的男子。
“御河師兄,我大概已經知曉了情況,就是我等也沒有想到,那小子竟然有著獨面二十一位陰陽境真仙修士的實力,若非是如此,我等何故吃此大虧!?”
聚聖城中,秦昊所在的這一處樓宇外,差不多有著上百位陰陽境真仙修士聚集在此處。
並沒有一人腰間掛著青雲仙宗的傳訊玉墜,甚至近乎每一位真仙修士的服飾都不曾得到統一,可就是這樣的隊伍,竟然在隱約中,有著一種同仇敵愾的氣態。
為首的一位雙神境真仙修士神色凝重,僅僅一個金丹上品的地仙修士,竟然能夠在樓宇一層天中將暗月城的二十一位陰陽境真仙修士強勢震殺?
之前雲軾等人圍堵坑殺青雲仙宗的弟子之事,他也是知曉,但何曾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誰又能想到,僅僅青雲仙宗的一位金丹境弟子,就做到這般地步?
慍怒,震駭,不解,困惑,縈繞在眾人的心頭,而在這個時候,那位雙神境的真仙修士已經舉起手掌。
“傳言終究只是傳言而已,你們可曾見到真的有金丹境地仙修士能夠以一敵二十一位陰陽境真仙修士,但如今想來,雲軾他們,應該是真的隕落在這樓宇之中了。但有一點能夠確定,這其中所有的疑點必然與青雲仙宗那名為秦昊的弟子脫不了干係,究竟是出自一人之手還是青雲仙宗之手,那就不得而知了!”這位雙神境真仙修士,緩緩開口:“不過,只要捉住那名為秦昊的弟子,一切自當時顯而易見。”
“傳訊給在聚聖城中的所有大羅城真仙修士,雙神境以下的真仙修士,立刻放下手中機緣,速來見我!”
伴隨這位雙神境真仙修士言語落下,聚聖城中眾多樓宇內,一道道身影馭虹而來,紛紛聚集到雲軾等人隕落的這座樓宇前。
根本就沒有多久的時間,便是有著不少青雲仙宗的弟子發現這一異樣,不知多少大羅城的真仙修士彷彿是著了魔一般,竟然選擇聚集在一座樓宇前。
“怎麼可能?那秦昊竟然真的轟殺了暗月城二十一位陰陽境真仙修士,這太假了吧?”
“怎麼不可能!?我可是從我朋友那裡打探到一點訊息,那秦昊可是一拳直接將御河師兄重創了!”
“上一次的青雲盛典中,我也是碰巧見過那秦昊的身姿,雖是有些異於常人,但這般事蹟也太駭人聽聞了些!”
整個聚聖城中早已經沸騰一片,不僅是眾多大羅城真仙修士驚愕,便是青雲仙宗內的陰陽境真仙弟子同樣是如此。
青雲仙宗內,御河與另外一位陽神境真仙修士聚集在一處。
“師兄,那傳言難道是真的?那秦昊真的憑著金丹境上品的修為,僅僅一拳便將你重創?”這陽神境真仙弟子臉上滿是難以置信,金丹境上品的修為便能夠一拳將御河重創,那豈不是說,晉入陰陽境之後,能夠直接面對大羅境金仙修士了?
這可是近乎一個大境界的差距……
御河臉色仍舊帶著幾分煞白,他滿臉陰沉,道:“御海,師兄何曾騙過你?我有一種直覺,這秦昊絕對不只是金丹境上品這麼簡單,極有一種可能,他壓制了修為,甚至他的真實修為很有可能已經是雙神境的真仙存在!”
“他隱藏修為參加青雲盛典,絕對是對宗門有所圖謀,這小子城府極深,出手更是毒辣刁鑽,絕非良善之輩,師弟還是萬分小心吧……”
“至於其他,也曾有大羅城的真仙修士詢問過我,我都以不知曉此間之事搪塞過去!”
御河身上的傷勢也在這段時間中恢復的差不多,他回想著之前與秦昊相逢,秦昊自信那一句‘陰陽境於我而言,無異於螻蟻’之言。
難怪乎,秦昊在見到他時,還有著那般絕對的自信!
一人屠殺暗月城二十一位陰陽境真仙修士,如此實力,大羅境之下,還有誰敢胡亂招惹。
御海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沉聲道:“受教了!便如師兄所言,若是遇到暗月城的那位大羅境城主,我自當會為青雲仙宗的弟子撇清關係。”
那樓宇二層中,秦昊身形藏匿在大陣中,赫然間,他眼眸大開,有金光在其中閃爍。
只見秦昊腰間的青雲玉墜的微光閃爍連連,有玖月的訊息自其中緩緩響起。
“秦昊啊秦昊,你的本事還真是不小,如今可是有著不下百位大羅城的陰陽境真仙想要圍獵你!”
訊息剛落,秦昊已經緩緩站起身來,在他的眼眸之中,就好巧不巧的有著二十多位陰陽境真仙修士察覺到這隱蔽在二層腳落中的大陣。
“不下百位陰陽境真仙修士圍殺我?”。
秦昊身軀悄然一震,下一刻,周身精元血氣暴動,赫然震碎這座隱蔽之震,一道白袍之姿沖天而起,向著樓宇三層的入口而去。
“就是那身披白袍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