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月埋好黃豆和觀音像,為了保險起見,她還弄了些野草鋪在了上面,這些都做好之後,喬明月才拍拍手,轉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喬明月就聽到了祁景雲的聲音,她的腳步猛地頓住。
“哎你別哭了!”房裡祁景雲無奈地說。
雲靈不聽繼續嚶嚶嚶地哭泣。
祁景雲聽的頭疼,但是卻拿她沒辦法,只好繼續哄著,但是他不知道,喬明月正在門外聽著屋裡的動靜。
喬明月聽到祁景雲哄著雲靈,心裡暗暗吃醋,好啊祁景雲!竟然敢揹著她哄別的女人!
喬明月一氣之下轉身走了。
喬明月剛一出門,就遇上了拓跋功。
“這不是瑾王妃嗎?”拓跋功看了看她身後,“瑾王妃剛才是去見了雲靈神女?”
喬明月不想理他,但又不能直接離開,只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瑾王呢?他沒跟你一起來?”拓跋功繼續問。
喬明月還是不理他。
拓跋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這樣吧,看來瑾王妃現在也沒什麼事,不如賞臉陪我喝一杯,如何?”
喝酒?他又想整什麼么蛾子?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但喬明月還是點了點頭,無論他要做什麼,去看看就好了。
拓跋功沒想到她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不禁有些意外,想著看來是和瑾王吵架了才會這樣,不過這樣的話對他就有利了。
喬明月跟著他去了酒館,一進去拓跋功就要了兩壇酒,喬明月也不管他,抱著一罈酒就喝了起來。
既然他認為她和祁景雲鬧彆扭了,她總要演的真實一點不是?
拓跋功沒想到她這麼豪爽,頓時喜出望外,開啟另外一罈也喝了起來。
喬明月酒量很不錯,一罈酒下肚她還像個沒事兒人似的,要不是剛才那兩壇酒是拓跋功親自挑的,他都要以為喬明月喝的其實不是酒,是水了。
本來還想讓你自己喝醉,看來是行不通了。拓跋功暗想。
“再來一罈!”喬明月舉著酒碗說。
拓跋功笑道:“瑾王妃還真是海量啊!稍等,我再去拿一罈給你。”
喬明月擺了擺手,想要灌醉她?小子你還嫩了點兒。
不一會兒,拓跋功又抱了一罈酒回來,還親自給喬明月倒上了。
喬明月接過酒碗,剛放到嘴邊就察覺到酒裡被人摻了東西。
又是迷藥?呵!幼稚。
喬明月只頓了一下,便面不改色地將碗裡的酒喝下。拓跋功見她喝下去了才送了一口氣。
“來來,瑾王妃,我敬你。”
喬明月來者不拒,將拓跋功遞過來的酒一一喝下。不一會兒,喬明月拿酒碗的手就有點不穩了。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有點暈?”喬明月有氣無力地說。
拓跋功一喜,看來是迷藥起作用了。
“瑾王妃是醉了吧!醉了就先在這兒睡一會兒,等會兒我派人讓瑾王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