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恆隨意地在女藝閣走著,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一個小小的涼亭內,坐在了石凳上,身前的石桌上擺放著一盞涼茶,下意識地打量起了離閣的佈局。
片刻遠處走來了一位妙齡女子,一身青藍色長裙。
西門彥站在不遠處的林中開啟了摺扇,興趣盎然地打量著走過來的女子肌膚賽雪,身段妖嬈,面若桃花,不錯,這個還湊合。
寒月心中有些忐忑的,裝作路過涼亭,體態婀娜多姿,一臉的嬌羞,抬頭望著涼亭內離恆真君,未敢停下腳步,擔心被離恆真君厭煩,畢竟人家都躲到了僻靜的地方,就是不想多人煩擾,腳步向遠邊走去,打給離恆留下了一個美麗的倩影。
離恆冷冷一笑:“姑娘留步,良辰美景不妨一賞!”
寒月離去的腳步微頓,咬緊下唇,片刻下了一個決定,撩起衣裙蓮步輕移的走向離恆,她想放長線釣大魚了,可是又怕被姐妹們捷足先登。
這時遠處兩道人影閃過,一白一青,一追一逃。
顧飄飄氣得這韓晨怎麼都甩不掉,狗皮膏藥似的。
藏哪都能被他找到,就跟貓爪老鼠似的,不一下咬死,戲耍著玩。
顧飄飄氣的叉叉個腰,下一瞬間出現在了離恆真君的面前,端起茶壺倒出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跑渴了。
寒月一怔,望著突然出現在涼亭內的女子,一股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離恆眼角微眯,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清麗動人,倒是一位絕色佳麗,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就聽這女子氣呼呼的道:“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到,藏房頂上,都貓不住。”
離恆聽罷皺眉毛笑了笑。
顧飄飄語氣不善,本來就氣得夠嗆,厲聲說道:“你笑什麼!”
寒月下意識的離顧飄飄遠點,免得受到真君的怒火波及。
這離恆真君到未發火,只是一臉不悅的打量著顧飄飄說道:“氣息尋人,避無可避!”
顧飄飄一怔:“氣息?”
看了看,涼亭外有一處水池,當即擼胳膊挽袖子的跳了進去,就聽見噗通一聲,水花四濺,這回氣息能斷了吧。
韓晨確實有戲耍顧飄飄之意,見她氣得臉色發青,心情甚是愉悅。
顧飄飄跳入了池子後,韓晨就到了。
半蹲在池邊,似笑非笑地望著池內:“趕緊上來!”
顧飄飄:“就不!”
韓晨:“我可以放過你,上來!”
錦毛鼠在池邊吱吱地亂叫。
寒月抬眼望去,心如鹿撞,好一個俊秀的男子,一身白色的素衣,一點都沒有寒酸的樣子,反倒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離恆冷笑地看著眼前的鬧劇。
西門彥只是看見了顧飄飄的背影,就見她跳入水池躲人,心感有趣,前去湊了湊熱鬧。
就見到,水池中冒著泡,咕嚕咕嚕的。
韓晨眼中一暗,單手一輝,池中自動浮現出了一座水梯從上蔓延而下,池水分向兩旁,在看顧飄飄消失得無影無蹤。
韓晨臉色一沉:“出來,再躲本君扒了你的皮!”
顧飄飄此刻靠在水池的一個縫隙,氣得怒火中燒,當即走了出去,順著水梯子而上。
衣衫用靈氣一瞬間就烘乾了,咬牙切齒地奔著韓晨走去。
西門彥眼中一亮上下的打量著顧飄飄:“姿容不俗。”
再看顧飄飄上來就潑婦罵街:“韓振,你個小白臉,狗皮膏藥,不要個逼臉,哪有你這樣的欺負一個弱女子,躲著你還不行,還得讓你耍著玩,我詛咒你打一輩子光棍。”
西門彥噗嗤一笑。
韓晨臉色一沉:“你當真以為本君不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