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說著,故意露出自己衣服底下隱藏著的肌肉,似乎隨時都會爆衣而出。
南宮睿著實有點害怕,他覺得自己的頭可能還沒沈浪的肱二頭肌大。
雖然說南宮柔和墨傾昕是北嶽這邊的人,但是在看到南宮睿那明顯被沈浪壓低一個頭的氣勢時瞬間樂開了花。
南宮睿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沈兄的嘴皮子功夫還真是厲害,希望接下來沈兄的文采能和你的嘴皮子功夫不相上下。”
沈浪淡漠的瞥了眼南宮睿,像是懶得搭理南宮睿。
教習從木箱裡抽出一張小紙條,開啟大聲讀出來:“夏!”
夏?
國教院的眾人忽然覺得這個題目有些耳熟,仔細想想這不是在國教院進行選舉的時候出來的詩題嗎?
國教院的眾人有的開心有的可惜,開心的是當時選舉的時候南宮睿也在場,雖然當時他參加的是畫的選舉,但是作為妙筆小詩仙,他當時肯定在現場也做過有關這個主題的詩作,這簡直就是一道送分題啊。
而可惜的是當時路野的詩真的是太好了,如果今天上去的是路野,那麼路野直接用之前那首詩肯定是完勝!
但是, 現在路野坐在下面,連代表團都沒有進去,現在說再多,在可惜也沒有辦法了 啊。
南宮柔和墨傾昕聽到這個題目的時候下意識看向旁邊的路野,當時因為墨傾昕的身體原因,所以沒能看到路野寫的詩,但是既然路野當初進了總選舉那麼一定是一首很優秀的詩。
路野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南宮柔只覺得國教院這個在乎身份的制度特別不好,國教院和稷下書院的教學理念就是兩個極端,國教院是主要培養高官子弟和一些特別優秀的寒門貴子,但是就算那些寒門貴子有幸進入國教院,也得不到多少機會來展示自己,因為哪些機會都會先給高官子弟們先選擇,最後把高官子弟們選剩下來的在給那些寒門貴子。
而稷下書院是無論什麼人只要透過了入學考試就可以進入稷下書院就讀,但是稷下書院有學分制度,並且院規嚴格,犯一次錯就扣掉對應的學分,如果學分扣完那麼就可以滾出稷下書院了,並且以後五代都不準在參加稷下書院的入學考試,即使是官家子弟也一樣,一經發現,稷下書院可以把違規者的名單告狀到官府的。
兩個書院都是奇葩。
一刻鐘的時間還未到,南宮睿和沈浪同時放下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股無形的閃電在二人之間略過,這是火藥味啊!
教習看看坐在上位的皇帝,得到皇帝的眼神,轉頭看向南宮睿和沈浪開口問了一遍:“二位都已經作答完畢?”
“是!”
沈浪和南宮睿異口同聲道。
教習這才把用來計時的香給掐滅,走到二人面前,收上二人面前的紙張,教習在看到南宮睿的詩作之後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南宮睿避開教習的眼神,教習停頓半刻還是將南宮睿面前的紙張收走了。
南宮睿的目光跟著教習手裡的詩作,忽然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教習先是將詩作拿到皇上眼前,皇上在看到兩份詩作之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看來兩位的才華真的是不分上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