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都看過排名公告欄了……”
“我們班上的顧菀這次考了全校第一。”
巴拉巴拉……
於是乎，一天的課上下來，顧菀的名字已經被釘在了‘隱忍不發，一飛沖天’的柱子上了。
只不過，顧菀倒也不在乎這些。
她現在是莫得感情的‘馮家不傳秘籍’的推銷人。
而經過這一天的人設加持，來報名補習的人已經激增到二十多人了，暗中觀望著蠢蠢欲動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這些可都是潛在的客戶啊！
……
很快，便到了晚自習。
由於高考臨近，晚自習一貫是不安排講課的，都是讓大家自由複習。
而顧菀的座位周圍，那叫一個熱鬧。
而其中最惹眼的還是馮邵。
當然不僅僅是因為那張俊俏的小臉，還因為‘曾經的全校第一’的名頭。
這錢，花的太值了。
——‘曾經全校第一’竟然也來聽課……
一時間，眾人看向顧菀的眼神越發的狂熱起來。
顧菀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感覺馮邵這張臉就是‘馮家不傳秘籍’的活招牌。
有他攬客，那她肯定能賺個盆滿缽滿。
簡直比‘花魁’還好使。
最重要的是——這‘花魁’還不要錢！
“好了，現在補課開始……”
顧菀笑眯眯的發下去幾張紙，“今天先講數學，重點都在我寫的紙上……”
待發到馮邵的時候，顧菀的笑的那叫一個和顏悅色。
讓馮邵莫名有種渾身發毛的錯覺。
馮邵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顧菀遞過來的紙，頓時眼睛微眯……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