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南光是想想那畫面他就想笑,他挑著眼尾,勾起削薄的唇,預設的邊點頭邊抬起筆挺的長腿走到宋燦燦身邊,深邃的視線意味深長的落在她臉上道。
“嗯,可以,誰說不可以呢,這裡又不是我家開的,是吧。”
“那不就完了嘛。”
宋燦燦負氣的嘟囔,卻不敢抬頭看走到她身邊的男人一眼,甚至還微微的垂下眼瞼,視線尷尬的四處打飄,心裡總是覺得怪尷尬的。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不是。
薄靳南見她沒正眼理會他,清雋的小臉上還有賭氣的成分,一想就知道這小丫頭在為昨晚的事生他的氣,她主動跨坐在他腿上是真,勾引他,喊他小哥哥也是真的。
他唯一騙了她的是,昨晚他們兩人根本沒在一起,像他薄靳南是趁人之危的人麼。
當然,他被下藥那晚除外,他腦子足夠清醒,但他根本無法控制他自己的行為,才會犯那樣的錯誤。
“嗯,是倒是,就是你這腦袋和眼睛都不太靈光,是都落在家裡了?”
薄靳南表現的夠明顯了,這蠢丫頭居然還沒反應過來。
宋燦燦被他這麼數落,還管他什麼尷尬不尷尬呢,她仰起頭憤憤然的瞪了他一眼,氣憤道。
“大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誰把眼睛和腦袋落家裡了,你才把眼睛和腦袋落家裡了,連趁人之危的事都做得出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我。”
她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不。
她昨晚更倒黴。
果然,這小丫頭是在為昨晚的事跟他賭氣。
薄靳南不怒反笑,也沒繼續跟她鬥嘴下去,只是意味深長的掀起薄唇對宋燦燦道。
“小丫頭,你最好不要有求我的時候。”
他說完這句話,神色冷然的扔掉手裡的高爾夫球杆,邁著筆挺的長腿往草地外走,意味深長,又溢滿威脅的話說的宋燦燦愕然的扭頭凝視他離開的挺闊脊背。
這老大叔的話是幾個意思?
沒事誰要求他啊。
“我才不求你呢,老流氓。”
這個時候的宋燦燦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是想著薄靳南今天怎麼也會湊巧在這,她壓根沒往薄靳南是LC老闆這方面想,畢竟,薄氏都是他,他幹嘛要經營一個名不經傳比不上薄氏的小公司。
她無語的在心裡腹誹,想著想著她忽然意識到什麼,她猛地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可偌大的草坪上哪裡還有LC老闆的半點身影,連個屁都沒了。
宋燦燦愣怔不到三秒,連忙抬起腳步往LC老闆剛剛走的地方去找,心裡只想著他這剛剛不是還在這打電話來著麼,她不過才跟薄靳南說了兩句話沒往他這邊看。
他這人怎麼忽然就消失了?
薄靳南!
這個該死的老大叔。
都怪他不好,要不是他跟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她至於能讓對方從她眼皮子底下離開麼。
這真是氣死她了啊。
宋燦燦氣的在原地直跺腳,就像她腳底下的綠色草坪是薄靳南的臉似的踩踏他,卻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公司小李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