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雅的臉被陸寒川捏的變形,眼珠子都往外凸了,讓她的麵目變得很是難看,就連說話的聲音都甕聲甕氣的,“我信,我當然信,我還知道你隻要拿到了遺囑,你就會對我秋後算賬,不過我還是有辦法讓你不能那樣對我。”
她極為自負的說。
陸寒川手上的力度收緊,“你哪來的自信?”
戚雅痛的眼淚都飆出來了,“我的自信就是我的兩個腎!”
“嗯?”陸寒川皺眉。
一旁的戚東銘則神情驚變,大聲喝道:“小雅,你住口!”
戚雅目光閃了閃,當沒聽到,用兩隻水霧濛濛的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寒川,你還不知道吧,傅小瑤她......”
“我說讓你住口,你聽到沒有!”戚東銘見她還要說,老眼一瞪,再次開口阻止她。
這父女一個要說,一個非要阻止,明顯有問題。
陸寒川的好奇心被成功的勾了起來,他鬆開戚雅的臉,支起身體一腳將戚東銘踹翻,“把他的嘴給我封上!”
“是。”一直守在角落當透明人的喬木聽到他的吩咐,應了一聲,走到一邊的櫃子前,從裡麵拿起一卷寬膠帶,將戚東銘的嘴給封上,順便將戚東銘的手腳而給纏住。
做完這些,他將膠帶放下,又回到角落站定,繼續當起了透明人,等待下一次的命令。
戚雅看著倒在地上不能動,隻能瞪著眼睛嗚嗚直叫的戚東銘,微不可及的歎了一聲,然後就平靜的移開了目光。
“現在礙事的沒有了,你可以繼續說了,傅小瑤她到底怎麼了,你的腎又是怎麼回事?”陸寒川問的很淡漠,但心裡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想說的是,傅小瑤她活不過三十。”戚雅笑著對上他的視線。
陸寒川勃然大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在胡說什麼!”
脖子被掐了個突然,戚雅臉上的笑容就那麼僵住了,隨即而來的,就是滿臉的痛苦以及呼吸不上來的窒息感。
她呼不上氣,臉都漲紅了,用手不停的拍打著陸寒川的手。
隻是陸寒川掐的太緊,那隻手就像鐵鉗一樣,無論戚雅怎麼拍打,都沒有鬆開半分。
最後還是陸寒川看她已經開始翻白眼了,他才理智回籠,將手放開。
“你真是好樣兒的,你竟然敢詛咒她!”陸寒川蹲在戚雅麵前,像看死人一樣看著她。
戚雅正貪婪的大口大口呼氣,聽到他這話,喘息的開口,“我沒有詛咒她,我說的是事實,她就是活不過三十歲。”
“嗚嗚......”戚東銘又開始叫喚。
陸寒川揮了下手。
喬木立馬上前,一把抓住戚東銘的衣領,將人給帶了出去。
這一下子,房間裡隻剩下陸寒川跟戚雅兩個人了。
戚雅好了許多,呼吸聲漸漸平複了下來,垂下紅潤的眼眸說道:“你們隻知道傅小瑤的親媽是車禍身亡,卻不知道就算葉嵐沒有那起車禍,她也活不了多久,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