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嫵舔狗職業病犯了,怒賺200積分。
連自己都佩服自己怎麼能這麼舔。
見沈灼似乎在思考,嘴角抽了下:【我就是隨口一舔,他不能當真吧?!還是趕緊洗洗回房間吧!】
沈灼:可我已經當真了。
斂在睫毛下的清淺眸子漾開波瀾,對上虞星嫵的視線,咬字清晰的說了聲:“好。”
虞星嫵怔愣住了,若非自己聽的真切,她真要懷疑沈灼說的不是“好”字。
一時不知所措,在系統的起鬨催促聲中,挪步到沈灼身旁,在岸邊蹲下身子,想著既然說了,就要做到。
怎料剛要伸手幫他搓搓背啊什麼的,手腕就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掌握住。
伴隨著“撲通”一聲,一陣冰寒入骨,人也落入寒潭中。
本能的反應讓她貼上了一具火熱的身軀,周身的寒意才被驅散了一些。
耳邊傳來沈灼低低的嗓音:“你在岸上彎著身子多有不便,現在可以了。”
虞星嫵心跳飛快,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又打從心裡覺得沈灼的話沒毛病!
【啊對對對,我在岸上確實不太方便!現在距離這麼近我才看得更清楚!啊呸,是擦拭身子更順手!】
系統:你就是饞人家身子,別狡辯,狡辯就是預設!
虞星嫵動作很慢,心裡不停尖叫:【誰懂啊!這對顏狗來說簡直是福利大放送啊!不僅能近距離用眼睛看,我還上手了!媽媽啊!你女兒出息了!真的!】
【媽媽你等我!女兒一定給你拐回去一個上門女婿!】
沈灼:上門女婿……倒也不是不行。
……
時間似乎過得很漫長,虞星嫵一整個樂在其中,嘴角根本壓不住一點兒!
但對沈灼而言,無疑是一種煎熬,沈灼心裡也清楚,若非他慾念作祟,也不會將她拉入寒潭。
尤其在聽到她的心聲後,又一次次的幻象她不是在演戲,又忍不住的想,若她想帶回去的上門女婿是別人,他又該如何。
心魔叫囂,在默唸了一遍遍清心咒後,才將心魔壓下,腦子裡想要把她綁了的念頭卻再也收不回去。
將她緊緊地扣在懷中,帶著滾燙的氣息吻毫無徵兆的壓了下來。
虞星嫵身上的力氣好似被抽乾,身子軟了下來只能掛在他身上。
呼吸急促,愈發喘不上氣。
腦袋昏昏沉沉的,唇上傳來一陣刺痛,實在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怎麼親她這麼狠。
【嗚嗚嗚!破了,唇又破了!以前咬破我的唇或多或少是因為吃醋,那現在呢?】
【那瘋魔頭自稱是你的臣妾我都沒吃醋,你告訴我,你吃哪門子的醋了?有醋給你吃嗎?!】
唇與唇分開,沈灼指腹摩挲著虞星嫵被咬的地方,一想到她所想的上門女婿可能是別人,她才沒忍住咬了她。
看著她沾染血跡的唇,而他的唇齒間還瀰漫著猩甜的血味,才勉強將心底作祟的佔有慾給壓下。
又俯身將她唇上的血跡舔舐乾淨,這才抱著她離開寒潭,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