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面上看不出來的病,所以才需要許郎中來醫治啊!你要是閒著荒,可以幫我一起來拔草。”
郭權看著還有一大半的隱隱發愁著,這許郎中說了,要把這個藥田裡面的雜草都給拔了,才能夠把抵上了診金。
還不能夠把那藥苗給踩壞了,不然就是還要倒賠錢。
何娟搖搖頭,“我才不要,這衣裳是我娘給我新做的,要是弄髒了,回頭她又要說我了。”她小心翼翼的把裙襬上面皺著給撫平了。
第一次穿,肯定是愛惜的緊的,她也愛美。
郭權望著她身上穿著的裙襬憨憨的點頭,“你這衣服真好看,那你還是在旁邊看著吧,不然許嬸嬸生氣了不好。”
何娟傲嬌的抬頭,那是當然的,她娘做的衣服能不好看嘛。
而這個時候在屋裡的許郎中,嚴肅著臉,從他的左手上診脈到了右手,停頓了許久都沒有發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你再把你的症狀給說一遍。”他診脈了那麼久都沒有發現有他們說的問題,這要真的有中毒的症狀,他不可能診不出來。
墨恆淡淡的說,“會有心悸,腹熱。”
許郎中皺起眉頭,這是什麼樣的中毒的症狀,他行醫那麼多年,都沒有遇到這種的情況。
“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嗎?”
墨恆冷淡的說著,“這個只有遇到有個人的時候,才會出現。”
遇到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出現,這個是什麼奇怪的病狀,他皺起眉頭來,他行醫那麼幾十年,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的症狀。
“可以跟老朽說一下,是遇到了誰嗎?”
墨恆沉默了一下,許郎中挑眼以為是涉及到了什麼江湖上的事情,他年紀大了也摻和不到這些事情上了,於是乎轉問,“那你能說說那人是女子還是男子?”
他是有聽聞過苗疆有蠱,或許是中了蠱這種,他沒有辦法的把脈知道的,也是有可能的。
墨恆淡淡的說著,“是一個女子。”
女子,見到她會心悸還有伴隨著腹熱,這個形容為什麼這麼的熟悉,“你會覺得難受嗎?”
“不會。”他只會想要吃了她,那種出於本能的想要品嚐她的唇,還有那淺淺的酒窩。
許郎中眉頭擰了起來,不會覺得難受,這個如果是苗疆的蠱的話,被牽制的哪一方,喚醒了蠱蟲的時候應該是難受,更可怕的還有萬蟻撓心。
狠毒之極,可就是單單的心悸和腹熱,還不難受,哪一點都不符合苗疆蠱毒,這如果不是中蠱那又是什麼呢。
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毒會靠接近人來發作的,心裡預防是自己沒有認知到有這種毒。
從脈象裡面也沒有診出來,也有可能是什麼奇毒,他現在已經退隱江湖了,但是對醫術的研究卻沒有停止過。“你靠近那女子的時候有沒有聞到了她的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