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我們對賒生會是一點也不瞭解,這樣貿然的去招惹,恐怕受傷的只有自己了。
我也是真的沒辦法,那就去查吧。
我去小廟,青衫坐在房間裡看書。
看到我,馬上泡茶。
我說了那家的事情,青衫拿著茶盒的手就懸在半空,看了我半天,把茶葉放下了。
青衫問我:“怎麼會是那家呢?”
我說了發生的情況,青衫說:“關於那家,小廟的資料確實是不多,我也關注過,要知道更多的,還真就得調查,可是那家……”
看來對那家,都有畏懼的心裡,原來就是,我們都是賒業的人,那家就有這麼一條規矩,那那八看著一副公子相,放蕩不羈的樣子,可是提到這個,他起身就走。
青衫說:“我讓丁人保護你和銀主。”
我說:“銀主就沒必要了,人家自己有一個寄驃天天跟著。”
青衫“噢”了一聲。
第二天,我從清院往賒城去,唐吉吉開車衝過來,差點沒撞到我。
這唐吉吉,一天就發瘋。
上車,唐吉吉說:“你注意點,那家知道賒業在調查那家了。”
我說:“這麼快?”
唐吉吉說:“那家人家是經商之人,全國各地都有他們的商鋪,訊息靈通,這是必然的。”
我說:“只是一個調查,就是調查賒生人。”
唐吉吉說:“這裡的水太深,我不敢再招惹了,我提醒你一聲,不過有事,我可以幫你,僅僅是你。”
唐吉吉說完,讓我下車,一大腳油,輪胎冒著藍煙,跑了。
我站在那兒良久,覺得這件事不是好事。
我去總賒,和夏天說了。
夏天說:“不用害怕。”
我會了一會兒,喝了一會兒茶,要走,有人進來說:“有兩個人找金主銀主。”
我讓他們進來,進來的兩個人一個是那八,一個是年紀大一些的,應該是那八的長輩。
那八跟我就如同不認識一樣,說:“我介紹一下,那家副管,那山,那門處理外事事物的,我是那八,就是跑腿跟班的。”
我說:“請坐吧。”
我給泡上茶,問:“那副管,您有事?”
那山說:“是呀,我們那門和賒業從來不結交,更不要談生意上的往來了,可是你們在調查那家,為什麼呢?”
那山和那八都說了那門,而不是那家,這個門,應該是參與了什麼,才會叫成門。
這話一問,真就不好回答了,夏天說:“有人說,那家和賒人有生意上的往來,不是太正常的那種,所以就查一下,並不是針對你們那家,而是我們賒人,查到就處理賒人。”
那山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就是查我們那門和賒生人有什麼關係?在這兒我告訴你們,那門和賒生會沒有任何的關係,不要再查下去了,如果再查,那門就不會客氣的。”
那八看了我一眼,就看其它的地方。
我說:“這調查也是正常的事情,那家沒事,怕什麼呢?”
那山說:“這有損那門的名聲,如果傳出來,那那門的生意是不是會受影響?跟賒業扯上關係,似乎就不是太正道的生意。”
我說:“那管,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賒業的生意怎麼就不正經了?”
那山說:“對不起,我表達有誤,我的意思你明白就成了。”
那山起身,那八跟在後面,離開了。
我看了一眼夏天,麻煩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