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時候，木婉就趕我走。
我說：“我想這兒待著，清院我一個人，我不想回去。”
木婉告訴我，至少現在不是時候。
我離開賒城，回清院，自己喝酒。
晚上十點多，我睡了。
我聽到馬的嘶叫聲醒的。
那馬的嘶叫聲，我感覺就在院子的外面。
我起來，點上煙，往外走，到院子裡，我站住聽著。
確實是有聲音，我的聽力也是很奇怪，能聽到細碎的聲音，院外就是有人，有馬。
我走到門口，站住了，有人敲門，我開啟了，是騎馬少年。
我看著他說：“這半夜的，不太禮貌吧？”
騎馬少年說：“你是金主，只有這個時候來了，才安全。”
我讓他進來了，他牽著馬進來的。
進屋，我給泡茶，他喝茶。
看騎馬少年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我也沒有追問。
半天騎馬少年才說：“我想請金主幫我，送我回古馬道。”
我說：“古馬道是什麼呢？”
騎馬少年說：“是我來時候的道，我想回去，我來這世，我並不是一生兩世，只有柳惠是，她召我而來，我是用十世換一生而來的，可是我後悔了，柳惠已經不是那世的柳惠了，她完全的就變了，我想改變她，幫助她，救她，可是我是十世換一生而來的，原來的能力全沒有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所以我要回去。”
我說：“你詳細的跟我說一下。”
騎馬少年說：“柳惠是一生兩世，而我不是，我們在上一世是戀人，相戀五年，準備結婚的時候，出現了意外，柳惠死了，我們沒有能在一起，但是，柳惠是一生兩世，因為是一生兩世，她記得前世，而且有讓我來這世的辦法，而且是我十世換一生，我愛她，就來了，可是來了之後，我發現，一切都變了，柳惠在利用我，讓我傷心至極，我要回去。”
我說：“回去十世能挽回嗎？”
騎馬少年說：“不可能了，我只有一世。”
我問：“柳惠，既然這麼愛你，你也愛著她，何不留下來呢？十世換一生，這多少的不容易呀！”
騎馬少年說：“柳惠要殺掉我，用我這十世一生，換一個主撐。”
我問：“什麼意思呢？”
騎馬少年說：“能用十世換一生而愛的人，沒有，只有我，殺掉我，我的愛就留在柳惠這兒，柳惠會因為有一個十世換一生的愛，而沒有邪惡之侵，就是說，你們用什麼方法，比如你的預算，九天之巫的巫，卜算人的算，都沒有用的。”
我沒有想到會這樣，這柳惠那可是怕到了極點了。
我說：“我不相信柳惠會這麼做的，因為她的爺爺讓我娶她，她都沒有同意嫁給我，只是愛著你，她不可能傷害你的。“
騎馬少年閉上眼睛想了半天說：“確實是，我來的時候，確實是這樣，可是現在她變了，她最初以為自己就是主撐，就是賒業的大主，可是事情有了變化，她的路行不通，說實話，她根本就不是賒業的主撐，當主撐之人，都是有定數的，但是她不甘心，所以……我本想，我應該幫她，我願意為她而死，可是有一天……“
騎馬少年竟然哭了。
我問：“怎麼了？“
騎馬少年說：“我可以為她死，可是有一天，她在和一個男人說，在古屋的一個房間，我無意中聽到的，殺馬取心。”
我愣住了，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