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並不看好,那章城和林城大庫有多少東西,我和銀主也是有一個大根據的數的,這些東西,真像康平所說的,一件東西就相當的寶貝了,何況那些呢?
我並不看好,這個康平到底有多大的力度,或者說是,他怎麼說服上面的領導,這個我都不看好。
銀主也是一直不表態,很少表露出自己的態度來。
我和銀主並沒有進賒城住,七號鋪子被封了,我和銀主不想在哪兒待著了。
卦易的變數是越來越奇怪了。
那屈家大院被查,何去何去,不知道,後面的人,一直就是沒有找到。
康平在半個月後,找到我,帶著酒菜去清院,春風得意,我在分析,這是來說服我,還是他說服了上面呢?
結果是意外的,他竟然說服了上面的領導,屈家大院所有的東西,歸賒業管理,物歸還主,歸還賒業。
我非常的意外。
銀主說:“既然,這樣,我們就接用了,成立南賒,把一些人派過去,開始賒業的經營。”
康平說:“這是太好了,努力。”
這康平能說服領導,也是本事。
到現在看來,我對康平的印象就有所轉變了,不是一個只能說,不會做的人。
康平喝完酒就走了,沒有再多餘的話。
我和銀主本意也是打算進總賒住,可是卦易確實是讓人害怕,什麼時候能停止也是難說。
我們把屈家大院接管過來,也在賒城貼了告示,南賒成立,通知各主。
因為卦易的原因,沒有開賒會。
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個告示,引出來了賒店竟然有上百家,這些賒店都是在外圍的。
他們都有當年賒業給開出來的,賒業照,最高的是鐵牌賒店,其它的就是木牌。
安排到屈家大院,南賒。
這勢必要派過去一個賒主。
我的意思,我先過去,銀主說:“這賒城不穩,不能過去,那邊派其它的人,這兒是根基,根基不穩,容易出現問題。”
銀主說得也有道理。
我去找青衫,卦變沒有能阻止我,似乎有一種預知,我可以在這卦變裡順利的行走,最初是混亂的,後來很清晰,不會繞道。
再次出現在小廟,青衫沒有責怪我,進屋就拉著我的手,看著我傻笑。
我說:“傻丫頭,笑什麼呢?”
青衫說:“想你了唄。”
坐下喝茶,我問青衫,南賒的事情,誰去當這個南賒之主適合?
青衫猶豫了半天說:“有一個人最適合,但是,有一個問題存在,十分的麻煩。”
還真就有適合的人選。
我問:“什麼麻煩?“
青衫說:“我擔心的是,你會不同意,銀主也不同意,這就是麻煩。“
既然有適合的人選,在這個時候,已經是這樣了,還有什麼不同意的道理嗎?
然而,青衫說出來,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