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來,沒有去賒城,天變的賒城,說不定會有什麼變化。
銀主在我那兒待著,我去找柳惠,其實,我並不想去找她。
柳爺之託,我還是要做的,這是責任,答應人家的事情,就得辦。
柳惠坐在賒店喝茶看書。
我問了借銀賒店幹什麼?
柳惠抬頭看了我半天說:“你自然是明白的,木牌賒店,有一些東西是不能賒的。“
我說:“柳爺的意思你明白,清賒退賒。“
柳惠說:“確實是,但是我改變主意了,我退賒了,幹什麼?你養著我?我就懂得這行,賒城如果破解了,那賒業肯定是會再起的,我喜歡這個行當。”
我的再次勸說無效,我也不準備再勸了,看著柳惠就行了,別出什麼事情。
我要走的時候,柳惠突然說:“銀主知道的事情,並不多,沒有我知道的多,最後的銀主,可不一定就是她,興許是我喲。“
這似乎是在開玩笑,但是我看並不是。
我琢磨著,選定的金主和銀主是不會變的,一直到金主和銀主死去後,金主銀主消失,但是再出金主和銀主,也就不一定是什麼時候了。
可是柳惠這樣說,恐怕這裡面是有說道的。
她柳爺的孫女,這裡面,恐怕我和銀主不知道的事情是太多了。
我回去和銀主說了。
銀主沉默了半天,把面罩摘下來了說:“確實是,金主是定金,就是指定了金主是不可能換的,銀主並不是這樣,金主有權力換銀主,指定銀主,但是是在現在的銀主出現重大錯誤的前提下。“
竟然會是這樣,柳惠竟然沒有說謊。
銀主笑了一下說:“你是準備換銀主了?“
我說:“我想把自己換了。“
出去吃西餐。
我和銀主被人盯上了,看不出來這個人是因線,還是班劫,衣服很普通。
我們沒理這個人,這個人盯著我們,有可能是賒城的大主找人盯著的,也有可能是柳惠。
就柳惠的情況而方,我想簡單了,她有可能控制著一部分的因線,甚至班劫。
那麼來說,柳惠並不是孤單的一個人,應該是一個團隊。
其實,我想想都在冒冷汗,我感覺我和銀主是被某人牽扯著走的。
我過於相信了銀主了。
我看著銀主,半天才說:“你感覺到沒有,事情不是太對。”
銀主說:“我早就知道不對了,從頭開始,我們到了賒城的總賒店,我感覺總是那麼的簡單,而且在總賒店的幾個,不管是還賒,還是外賒,似乎都是有人安排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這樣,我也在琢磨著,問題到底出現在什麼地方。”
我問:“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銀主說:“告訴你也沒用,就這個金主銀主,確實是在賒業史上記載著,也是期盼著出現金主銀主,但是最為奇怪的就是,柳惠似乎左右著什麼,就銀牌賒店,這種做法,賒業是允許的,但是知道的人很少,因為這種律條是在十八級中的前三級才知道的律條,就木牌賒店的店主是完全不可能知道的,那就就是柳爺了,我感覺柳爺培養了金主,銀主,我從小就入賒城,可是你一直沒有入賒城,這裡面我總是感覺不是太對。”
我問:“金主銀主的特點是什麼?”
銀主說:“金主和銀主的最主要特點就是,金銀面罩,不是真主,承受不了其重,這是其一,其二,不是真主,金銀面罩戴上後,面目會腐爛致死,而且到死,也摘不下來面罩。”
我說:“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是真的金主銀主,其它的就不用再想了,不管他們怎麼折騰,最終我們兩個會達到真相的,真相一現,萬事皆休,他們在想辦法,不讓我們兩個知道真相,這只是時間的問題,一個謊事要用千萬個謊事來圓,我就不相信,不露出點馬腳來。”
銀主看著笑了一下,很純真的一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