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得說。
“只是傳說,到是絕唱,我從來不相信。”
“那你現在相信了吧?儘快的離開這兒。”
“你們不走嗎?”
“我們不走。”
“你們不痛嗎?”
我沒說話,銀主搖頭,寧得跑回去,連帳篷都沒有收,都跑了。
“我們走吧。”
銀主說,我們不能走,在這兒要承受這種痛苦,經過三次,就會適應了。
“你怎麼知道的?”
銀主笑了一下,說從小就在賒城住,是知道一些事情。
三次的痛苦,最後一次,讓我在地上翻滾著,銀主手裡握著一塊玉,坐在那兒,我看到汗滴下來了。
有十幾分鍾,如果再多一分鐘,我感覺自己就會自己咬舌頭自盡。
我爬起來,坐到椅子上,感覺自己死而後生一樣,有著一種舒服。
銀主站起來,說出城,今天不在城裡待著。
我們出城,我買了酒菜,回家。
“我們為什麼要承受這痛苦?”
“賒城這種曲子隨時就會出現,儘早是要承受的,我們將來進衚衕,衚衕網卦隨時就會出現,我們隨時就會迷路,那曲子隨時就會出現,如果身體出現了情況,我們在主街,可以出去救治,如果在衚衕裡,那就危險了。”
我知道,如果身體有什麼病,比如心臟病,就這曲子,絕對會要了命的。
“下一步就是要找其它的銅錢魚是吧?”
“對,如果可以,也可以找那些賒人賒過的店鋪。”
現在是一步一步的在進行著,最終會怎麼樣,不清楚。
寧得給我打電話,說有一名專家出事了,在醫院搶救。
“怎麼回事?”
“曲子的事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們馬上過去。”
我和銀主過去,專家在搶救。
“你們出去了,那曲子……”
“出來後,半個小時,我們依然感覺得到不舒服,就是這半個小時出的事情。”
寧得看著銀主,那意思我明白。
“寧老師,我可提醒過你。”
銀主說完,走到一邊去了。
“寧老師,這事我們也沒有辦法。”
寧得沉默了,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