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想想你的名字,木婉,有點意思。”
“你太煩人了。”
“摘下來面罩我看看。”
“不行,你什麼時候愛上我,你能摘下來的時候,我才能摘下來。”
“你這樣,一個面具,我會愛上面具嗎?”
“別貧,喝你的酒。”
晚上十點,我睡了,感覺確實是挺累的。
下半夜兩點,我聽到有人叫我,大爺的,嚇得我魂快沒了,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爬起來,聽著,就在門外,跟特麼的叫魂一樣,那聲音娘娘的,詭異。
我站在門那兒,從門縫往外看,是一個男人,就站在街的中間,在叫著我的名字。
我回頭,在架子上拿起了一把劍,那劍有幾百年了,我抽出來。
“別動。”
銀主一嗓子,在我背後,我嚇得大叫一聲,你大爺的,嚇死我了。
我推開門,衝出去,沒有人,街上沒有人,是跑了嗎?進衚衕了嗎?
銀主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把劍放回劍鞘裡,進屋。
“你惹禍了。”
“是,一個男人在外面叫我,那個男人,跟娘們一樣。”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劍出鞘了,這劍有幾百年了,劍出鞘必見血。”
“就是一把劍,沒有那麼邪惡,我到是想問問,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那個男人對這兒很瞭解,對你也算是瞭解,叫你,知道你肯定會動那把劍,這個人恐怕和老石頭有關係。”
“老石頭也有自己的人?”
“當然了。”
“那這劍真的劍出血噴?”
銀主點頭。
她拿起劍走了。
“你幹什麼?”
“閉嘴,在屋子裡等著,誰叫你也不要出來。”
“你給我回來。”
我意識到了什麼。
銀主進了衚衕了。
我關上門,開始冒汗。
半個小時後,我聽到腳步聲,把門開啟,銀主回來了,拎著劍,劍上還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