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八盤,從上面走下去,至少得半天時間,我再上來,這一天……”
“給你一個星期的採訪時間,你可以在下面住喲。”
任總是橫豎的看我不順眼了,我走了,開車去了縣裡的賒店,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知道,礦下的情況,我瞭解的和自己家一樣,剛到報社的時候,我總是往那兒跑,第一線,我不用去,閉著眼睛也能把稿子寫出來。
賒店,柳惠在看書。
“哥,你沒上班?”
我說了事情。
“為什麼他針對你呢?”
“我有才呀,他害怕自己總編的位置坐不穩,社長說過這樣的話。”
柳惠笑起來。
“你在這兒待著,我去買點菜,中午,我做幾個菜。”
柳惠出去了,我看著架子上的東西,那東西看著都讓我不安,說上面有人命,至少一條。
但凡古代的東西,有價值的東西,確實是不少都有人命在上面,可是這些東西有人命在上面,那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這賒店後面就是院子,有一套南北的房子,滿族的建築結構,我沒有往裡走。
柳惠和爺爺從來不在這兒住,說後面住著別人。
這個別人是什麼人呢?
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進出。
柳惠回來了。
“你在前面寫採訪稿子,有人來叫我,我到後面做飯。”
柳惠確實是招人喜歡,長得漂亮不說,還明白事理,人也不浮,任總收拾我,大概也和這個有關係。
我寫採訪稿子,這個對我來說很容易,這類的稿子寫得很多。
快中午的時候,稿子寫完了,柳惠出來了。
“可以開飯了,到後院,我關店。”
“後院不是住著別人嗎?”
“別亂問。”
坐在院子裡吃飯,這房子有百年了,我喜歡這樣的宅子,養人。
但是,話說回來,也是陰森。
吃飯,我喝酒,柳惠沉默,爺爺的死,對她的打擊那是非常大的,唯一的親人,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的和柳惠接近。
“小惠,想爺爺了?要不我辭職,到這兒來陪著你。”
柳惠一愣。
“不用,找個工作不容易,三年後,我就到你那兒去,你週六週日空了就來陪陪我。”
“也好,有一些事情你也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