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鬧得這麼大,只怕宮裡也知道了吧!”半晌,榮公主不知想到了什麼,問道。
“是啊,不過是一兩個時辰的事,留言便傳得滿京城都是,宮裡,只怕早就知道了。”
“既如此,咱們也不必多事,你只多多留心攝政王那邊便好,這個孩子說想要什麼一定會得到,更別說是自己的女人,只怕聖上這會子也該招他來問了。”榮公主倒是一點都不想插手,看今兒這樣子,這出大戲,不過剛剛開場,這精彩的還在後頭呢!
“老奴膲著殿下這態度,似乎對沐王府那位很滿意?”
嬤嬤看著榮公主,只見她提到此事時,不僅沒有惱怒,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淺笑,顯然是對這一位沐王府嫡女很滿意。
“有多滿意倒也說不上,以她如今的身份要做攝政王的正妃是欠缺了些什麼,可就憑她救過本宮的命,本宮也不可能讓那些害人的東西稱心如意!”榮公主一向是恩怨分明。
宮城深處,一位雍容華貴的老婦人,手捻一串紫檀佛珠,顯是在默誦經文。
“太后娘娘。”
“今日這事如何?攝政王如何收場的?”只見太后手中佛珠不停,只是問道。
“王爺並沒有強留,把東西都帶回去了,只是似乎臨走的時候留話,說是再過幾日還會前去。”
另一位有些上了年紀的婦人恭敬的回話,看身上的服色,也是太后身邊的女官首座。
“哦?是嗎?”太后聽了這話倒是有些意外:“那小子真得把東西都帶回去了,竟然這等肯忍?”“正是,王爺一向心性堅韌,故此的確是忍了。”
“這可真不像那小子的作風,看來這個女人很得他的心思啊,啊!”太后微微側過臉,對著她道。
“王爺用情至深是個情種呢!”那人本人也沒有正面回答太后的問題。
“天子之家,何來情種?”太后將手中的佛珠輕輕的擲在桌上,笑道:“不過既然他要做這個情種,哀家就幫他一把!”
“不知太后娘娘有何良策?”那女官大人便又站在一旁,垂手準備聽旨。
“他去見過皇帝了嗎?”太后正準備說些什麼,忽然又想到了一些別的。
“回娘娘話,養心殿的小太監傳話來,還尚未。”
“這麼沉得住氣啊,既如此哀家更要沉得住氣,沒來由的倒顯得咱們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