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這裡還有一事。”
“何事?”長公主拿起硃紅色的斗笠杯,將酒一飲而盡,問道。
“回公主殿下的話,就是那使館裡頭,東敖的公主,如今也快到年下,按理而言這位公主應該安分些,可是奴婢聽說她這幾日又在攝政王府徘徊,而且也鬧出不少事端來,因她是和親而來,背後又有著使團和整個東敖,京城地面子上還真拿她沒有辦法。”
長公主聽了,將手中的斗笠杯重重一放,怒道:“作死!攝政王何等人物,哪裡是她這樣的敵國女子可以肖想的!”
長公主一怒,驚得 身邊人都跪了下來。
不過也無怪長公主生氣,若是和好端端的公主就是了,可這東敖的公主痴纏成性,四海聞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的攝政王把這位公主怎麼了呢?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卻又如此不知廉恥,雖說國中民風也的確開放,可身為公主代表的是一國體面,也如此這般,真真是叫人大跌眼鏡!
這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橋上已經有婚約的攝政王。
而且前日,東敖的使團也曾經向陛下上書,希望能夠讓攝政王取消婚約,從而達成兩國的聯姻。
這是在朝堂上也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件事自然也沒有得到允准,首先攝政王的婚約已定,雖然之前經歷瞭如此多的波折,和王立依然下過旨意,便不可更改,否則朝令夕改如何取信臣民呢?
其次攝政王是何等人物,倘若是朝中不得寵的皇子倒也罷了,讓出這皇子正妃的位置也沒什麼,偏偏攝政王是個手握重拳的實權派,把這樣一位攝政王用作合金的籌碼位於引狼入室,除非皇帝的腦子壞了。
關於這件事朝堂上也是大起波瀾,他出人意料的是大部分的成功都覺得是東敖欺人太甚,這攝政王的婚事已定,憑他什麼公主若是個名聲好的也就罷了,偏偏這位公主,痴纏之名傳出四海。
那簡直就是個不省心的惹事精!
天知道他是不是和別的國家甚至他們國內自己的貴族有什麼牽扯?
自然這麼難聽的話,不可能在朝堂上直接說出來,可是東敖國的使團假借和親之意,想要攪亂攝政王的婚約,這事兒還是讓很多朝臣都心懷不滿的。
原本使團好好的來便罷了,在這兒還能有幾個體面,偏偏這公主不停的作死,還做一些律法所不容之事,現在她是和親而來的外國貴客,這才沒有收拾她,更何況又是大年下的,實在不想鬧出什麼風波來,否則他們哪有那麼便宜,早被遣送回去了。
自然也會令朝臣們質疑,這東敖前來和親,是否有所誠意?
他說有誠意便不會派一個名聲如此之差的公主了。
“那位公主如此做派,宮裡可有什麼訊息,陛下可打算如何處置?”
“陛下還沒有下發下明旨,不過聽御前的人說,大約是想在皇子和貴族中挑一個,配了到底是一國公主,也不能委屈了她去!”
長公主點了點頭,接著道:“是一國公主,不能委屈了,是對的,左右這等體面還是要給的,也不知他最後會禍害本宮哪一位侄兒。”長公主對這位公主一絲好感也無,自然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她只盼著慕容翊軒的婚事能夠徹底塵埃落定,到時候想個法子,叫輕歌兒能夠脫離沐王府風風光光的嫁出去,這便是好的了,這對苦命的鴛鴦也總該有個好的結局,這個公主總是呆在京城,總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既然這位公主這麼想嫁給攝政王,她這麼想嫁人,那陛下可不能委屈了她,你想個法子,趁著封筆之前多人轉告陛下,這公主年歲也不小了,再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回事兒,請陛下在朝中的高門顯貴中,為公主挑選一門合適的夫家早早的嫁了出去,也使得他整日的惦記著別人的夫君。”
不是想嫁人了,那就叫你嫁,還得給你挑個出身好有才貌位置還高的,叫你挑不出錯出來也不能如了你的意,這成天的都想些有的沒的整,總是想著別人的夫君,那可不是什麼賢良淑德的女人該做出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