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找我也得找得到我呀,我這個人行蹤不定,他又不知道,我去了呢再說了和老三不同,我都快把沒興趣三個字刻在臉上了。”
“你就這麼玩失蹤啊,要是他哪天把你的府邸圍起來,你可怎麼辦?”
慕容翊軒一面說著,一面認真的看著他。
慕容翊忻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伸手在慕容翊軒面前晃了晃道:“你莫不是吃醉了酒睡覺沒醒吧,如今我也是親王,擅自行兵包圍親王府邸,若無聖旨那就是謀反,除非老三不想活了,他想立刻謀朝篡位那才使得。”
除非有一天老三吃飽了撐的。
接著,慕容翊忻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我怎麼聽說前一陣兒,尹國公府上賞宴,他想找個女子給你做小,聽說說那女子絕色一般的容貌,怎麼你沒收了她做你的姬妾?”
慕容翊軒,聽了沒有說話,只將手邊的茶盞蓋子飛了出去,慕容翊忻一見,連忙閃避道:“你如今真是....一句玩笑都開不起了。”
慕容翊軒瞟了他一眼說道:“本王幾時開得起玩笑過?”
慕容翊忻實在是自討了個沒趣,搖了搖頭道:“罷了,你開不起玩笑,我不開你就是了,不過就問了你一句姬妾,你不會真打算和沐王府那個女兒一生一世一雙人吧?”
慕容翊軒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看著她認真的說道:“有什麼不可以嗎?”
“可...可以是可以,可是你要真這麼幹了,你倒沒什麼事兒了,這唾沫星子能把你那位寶貝王妃給淹死。”
這男子不納妾,豈不是女子的過失,就算是男子不願,這想要當小妾的女人,還是一天一個天天會塞到屋子裡頭,就看你收不收了。
“我看你那院子倒是空著,不如給你?”慕容翊軒見他如此熱衷,道。
“你省省吧,我可不想過那些兢兢業業的日子,如今府上有那麼兩三個差不多就得了,你還給我塞那些是嫌我命長還是嫌我子嗣不豐啊?”
慕容翊忻前人也對此避之不及,這屋子裡的女人太多,不是什麼好事,那些鶯鶯燕燕的討論,真的折騰起來吵得人頭疼。
別院
這段日子,宴輕歌一直與長公主呆在一起,除了幫長公主調理身子,也替長公主打理內院事務,公主的吃穿用度一概都要經過她的手。
一開始她很不習慣,畢竟這是長公主的院子,這院子裡頭服侍的,那可都是跟著長公主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老人,自己如此這般越俎代庖的,實在有對人不尊不敬之嫌。
不過後來長公主也公開說,放手去做,畢竟出了永昌夫人那一樁事,有些事情是該謹慎些。
幸而公主近身服侍的都是些通情達理的人,倒也不伸出事端來,如此這般對雙方都好。
這是下午剛剛用過午膳,門房便來報,說是“永昌夫人到了”
如今長公主是真不想見她,可到底也為了怕發現,如今她並沒有這個心思想動掉這個女人,主要也是想看看這顆棋子背後到底還有什麼花樣。
可聽到通報時,長公主心裡還是不痛快的,便道:“叫她候著,本宮要梳妝更衣。”底下人依言下去傳話,這梳妝更衣,一折騰便是一個多時辰。
永昌夫人坐在堂中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這手邊的茶盞裡頭,已經添了好幾遍茶公主服,今日送上的茶滋味雖說不錯,但是總是喝茶見不到人,這茶湯灌飽了也不舒服。
便是永昌夫人,也不由得有些奇怪,便在使女上茶的時候問道:“長公主殿下何時才到?”
那使女只說不知,只說叫她稍候,一連幾次,都是如此。
這幾番下來,就是永昌夫人這樣的人,心中也不免有些打鼓,有些不耐煩起來。
卻說這永昌夫人求見長公主,長公主雖然是同意見面,但更衣梳妝就花了一兩個時辰。
倒是叫永昌夫人有些煩躁,這長公主是在做什麼,好端端的,就是午睡剛起也不至於要那麼久。
真真是煩躁之極了。
偏偏對方還是長公主自己縱然是心有不滿也不能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