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羽箭都有統一的出處,什麼他們能夠拿到全新的羽箭呢?
慕容翊軒看著自己面前這些有些零散卻又透著詭異的羽箭,陷入了沉思。
如此,過了一個時辰,慕容翊軒便叫人,帶了幾把駐軍和國中軍隊弓箭手常用的弓來。
慕容翊軒叫來了軍中幾名弓箭手,讓他們彎弓射箭。
幾人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照辦了,讓他們射箭得到的結果,讓慕容翊軒的心都涼了半截。
“這....”
所有人在使用軍中制式的彎弓射箭,當味道從弓箭發出時,對弓箭的箭身的打不好受力點完全和5個月前在戰場上所繳獲的工件受力點不同,至少證明使用這些羽箭的人不是軍中的弓箭手,
那就證明這些羽箭的使用方不是他們軍隊。
那就奇怪了,不是他們這邊的人卻能夠拿到全新的羽箭,甚至能夠在衝突中反向利用,這是什麼事兒啊?
慕容翊軒的心中記下了這一節,這軍械果然有問題,若要仔細查,恐怕還得回到京城,回到這些羽箭最初出產的地方。
才能找到答案。
慕容翊軒此番是專門為探查而來,目的達到了他就要離開了,在這段時間他只給皇帝上了兩份傳書,傳回來的訊息當中也指出了些日常事務,並沒有提到了很關鍵的資訊。
與此同時,他從宴輕歌的手中拿到了他想要的糧草資料,任務可謂已經完成了,因此他也不多做停留,他要是再呆下去恐怕那位都護大人愁得頭髮都掉完了。
臨行前,慕容翊軒再次重申了皇帝的旨意:“對於有些不太聽話的好戰部落的貴族們,適當的時候可以敲上一敲,叫他們知道天朝和大皇帝陛下的威嚴。”
這也是他之所以到邊境來,釋放出的最自己的訊號。
開戰是可以的,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總該要學會反擊才是。
而此時,東宮。
太子看著傳上來的情報,眉頭擰得都快打結了,什麼都沒有,這慕容翊軒他也不過就是到邊境去轉了一圈,替老爺子展現了一下威風,然後就沒了?
行吧,堂堂的攝政王去,轉了一圈,幾個月?
往來陣仗如此之大,可他卻沒有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這幾個月能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為何他一點都打探不到呢?
這個慕容翊軒竟跟他們玩起手段來了!
這麼長的時間開始就不信他沒有做其他的事,可偏偏自己的情報網不知出現了什麼問題,竟然一點訊息都打探不到。
慕容翊軒一向都是行事謹慎的人,此次宴輕歌也有介入重要的訊息,要麼爛在肚子裡,要麼採用的是最隱秘的江湖傳訊的手法,太子一時偵而不得也是有的。
一面,慕容翊軒返京,任務完成的不錯,可另一邊,三皇子的處境就不那麼妙了,江南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可是,沒有得到皇帝的授權,也沒有這個膽量去得罪那些長期在江南和兩廣的官員們。
於是江南之事便一拖再拖,皇帝派出了工部水部下屬的官員去勘測疏浚河道堤壩,可三皇子本身不通水利,也分不清好壞,只能一律讓他們放手去做,他能做的,也只是開倉放糧食,僅此而已。
原本以為領了父皇的差事,雖說江南之勢不是個美差,可到底也意味著父皇對他的信任,可沒想到江南之事竟如此棘手,他花了如此眾多的時間都沒有處置好,如此下去該如何是好呢?
無奈之下,只得硬撐著。
皇帝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應對此事毫無成算,於是在將他派出去的第二個月別人下旨將他召回,但隨行的官員依然留下。
對於江南如今的官場,這京城來的三皇子,不過是個吉祥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