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翊軒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往往日怎麼不知道?你這般殺伐決斷的人,也會有如此憂心忡忡的時刻啊,說起來本王是不是該榮幸啊?”
宴清歌聽他這般說,不知為何內心倒有些不自在起來,就好像被拆穿了小心思的小媳婦似的,悶悶的說道:“王爺無事便好,平白的倒把人嚇出一身毛病來。”
她這般的神情大大的愉悅了慕容逸軒。
只見他哈哈大笑,然後說到:“好了好了,陛下是為西山大營的事發了火,那不過是為換防之事,有些爭論罷了,與本王沒什麼關係。”
“王爺今日傳信就為了與我說這個?”宴清歌聽了有些意外,還以為慕容翊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為了說這個就不能把你約出來嗎?
原本應該到你們府上與你說的,只是本王若是這一去,只怕又得生出不少事端,還是這樣與你私下見面為好。
雖說有違禮數,可你是帶著女官出來的,總不會有人為了這個嚼你的舌根子。”
“王爺這一去是好幾個月,也不知幾時才回來。”
“你是有自保能力的本王並不擔心,本王,反而是擔心小白那孩子。”慕容翊軒對她的實力是清楚的,如今已非往年,她自保是綽綽有餘的。
就算沒有他,他也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好,只是不知為何臨別在即,他就是很想見他一面,不知是兒女情長,還是……
“小白那孩子自由自在慣了,一開始對京城很新鮮,後來也不習慣高門大院的生活。
大約是沐王府裡的空氣實在不如咱們山谷裡,不過他終究是個孩子,只要有人陪著他玩,自由自在散漫一些,便立刻好了。”對兒子,宴清歌。也有些無奈,甚至一直都在思考當初把兒子帶到京城,究竟是對是錯。
“本王的兒子又怎麼會差?”慕容翊軒順其自然的說出這話,倒驚得宴清歌一時險些,咬了舌頭喝到嘴裡的茶水也差點噴了出來,這是什麼話?
慕容翊軒看著她略有些慌亂的樣子,嘴角顯得很是愉悅,說道:本王不過閒話一句,怎麼把你給嚇成這樣,這可不像你啊!”
“王爺還是不要胡言為好,省得把我嚇死。”宴輕歌似乎是心有餘悸。
“怕什麼?你與本王成婚之後,他自然便是本王的兒子,有問題嗎?”慕容翊軒。說得理所當然。
宴清歌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緩過來,這個攝政王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慕容翊軒。心情很好,所以說是將要離別,可兩個人之間沒有一絲離別的哀傷,反而由於一個一個的小插曲顯得。有些別樣兩個人的距離,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拉近了。
“本王不在總是不太放心你,所以說你有自保的能力,可你們輔上後院那幾個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你那庶妹胡說八道,顛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不小。”
宴清歌搖了搖頭不以為意:“王爺放心,我是有手段的人,再說,與她們交手這麼多年,自己心裡還是有點數的。
當年吃過的虧如今不會再吃一次,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