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翊軒竟然無言以對。
被自己的兒子和妻子索要三文錢,這種事情說出去肯定也不會有人相信。
他掏了半天的袖子和口袋,拿了一個最小的五兩銀子。
“沒有銅板,這個可還行?“
“行!”
慕容翊軒敢給,她宴輕歌就敢收。
拿下五兩銀子以後,宴輕歌笑道:“這銀子就算我兩的訂婚信物,婚事我已經回覆太后如約舉行,接下來殿下應該準備彩禮了。不說多的,這個數字要是要準備的。”
她張開纖纖玉手晃了晃。
除了八抬大轎和場面上的事情以外,部分常規的彩禮和五千兩銀子的額外附加還是要有的。
大戶人家成婚,除了父母輩給的東西,自己也要準備一部分。
宴輕歌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爛了,和慕容翊軒又是提前說好的互惠互利,她也沒要求太多,只要臉面上過的去就行。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伸出手比了個八。
“我原本是想給你這個數字的,你反而給我降低了,看起來大小姐也沒那麼貪財啊。”
“一點小錢我也沒那麼在意,在大是大非上我領的清。殿下準備下聘之前與我告知一聲,我也好有準備。”
“知道。”
“今日不早了,我先告辭,小白。”
宴小白從他的身上滋溜滑下來,跑到白小暖的身邊熟練地爬上了她的背。
宴輕歌拖住了他的小奶臀哼著小曲往沐王府的方向走。
暗衛走到母慕容翊軒的身邊說道:“主子,夫人可真是奇怪,她今天的作風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啊。”
“哦?之前怎麼樣?”
“按照屬下們的觀察夫人還是非常喜歡錢的,平日能賺錢的路子摸的特別熟,各行各業只要能賺錢的門路她都想辦法滲透,可是為何今日卻主動縮減了聘禮?也不太可能心疼主子啊。”
慕容翊軒冷淡回眸,暗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立刻賠笑說道:“夫人可能是想著給過去的錢可能會被宴驚天吞了,才特別提醒咱們要減少的。”
“是嗎?”
他可不認為給她的聘禮會讓宴驚天搶走。
她不借著這次大婚的事情讓宴家脫層皮下來就不錯了。
慕容翊軒也猜不透她的心思,想不通,索性就不想。
“反正本王早已準備了八萬兩作給她,既然她砍成五萬兩的話那也依了她吧。都說女人非常看重嫁妝和聘禮,她好像還挺特別的。”
“阿嚏!”
宴輕歌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小白從小口袋裡掏出了面紙遞給她說道:“孃親親感冒了?”
“沒啊,但是突然覺得好奇怪,好像心裡隱隱作痛似的。”
“哪一種疼?悶到了,還是心慌難受?需要我給你看看嗎?”
宴輕歌當初被重創差點死掉,這些年奔波下來身體的損傷也不小,胸口偶爾也會小悶小疼。
她一不舒服,小白就十分擔心。
但是這一次宴輕歌覺得和以往的感覺不一樣。
“我明明沒有不舒服,但是莫名有一種疼讓我形容不上來。”
“什麼樣的疼?”
“就是,心在滴血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