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退後一步說道:“榮公主殿下,我無功不受祿,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這孩子居然還挺老沉。”慕容玲笑道:“本宮喜歡你,況且以後你我應該會成為親戚,這條項鍊也不值錢,算是見面禮。”
小白抬頭看向宴輕歌,卻是慕容翊軒拿過了項鍊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給你就拿著,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姑母送的東西沒什麼不好意思拿。”
“一家人?”
小白和宴輕歌同時挑起了左邊的眉毛。
宴瀟瀟和宴驚天也呆了。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他們就變成一家人了?宴瀟瀟癱軟地坐在地上,碗如痴呆一般看著慕容翊軒。
她心心念唸的攝政王,跟別人成了一家人,還是那個破鞋……
她不甘心,也不可能甘心!
宴瀟瀟絕望之下從地上連滾帶爬的跑過來,要接近慕容翊軒的時候,被一股無形的力道彈出去。
慕容翊軒散發出的內力碗入石錘一樣集中了宴瀟瀟。
她飛出去的時候一口血噴出來灑到地上淅淅瀝瀝的。
宴驚天也嚇得不敢上去檢視,任由宴瀟瀟在地上捲縮成團,他一聲都不敢吭。
慕容翊軒冷冷說道:“本王看你們沐王府是真的眼裡沒有我們皇族了,衝上來是想行刺嗎?”
“不不不,瀟瀟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宴驚天慌張的說道:“她應該只是想去解釋而已,一時衝動,絕對不是有意冒犯。”
慕容翊軒用的力道也不算很大,宴瀟瀟雖然吐血了,但是不算很嚴重。
她從地上爬起來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綠茶似的說道:“臣女一直仰慕殿下,這些年臣女做的如何殿下應該看在眼裡了,為何現在要如此絕情?臣女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讓您這麼厭惡。
是因為她回來了嗎?可她是揹著你出去偷人還剩下孽種的人啊,殿下您怎麼能為了這樣的女人對我動手,我豈不心寒!”
宴瀟瀟痛哭流涕傷心不已。
一個小姑娘被人打到吐血,又哭的不像樣子,大家肯定覺得她被欺負了。
而慕容翊軒就是那個欺負她的渣男,自己變成了不要臉的第三者。
宴輕歌胃裡一陣乾嘔,若不是知道她的真面目,自己也要被她騙了。
“你心寒?你跟本王是何關係,有什麼資格心寒。”
“什麼?殿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慕容翊軒冷笑說道:“本王的未婚妻一直都是宴輕歌,何時與你有任何關係?身為沐王府的二小姐也算高門貴女,還是要顧及臉面。”
“殿下,您在說我不要臉嗎?”
宴輕歌實在沒忍住,在旁邊笑出來。
慕容翊軒掃了她一眼,她立刻閉嘴忍著笑意,不好意思地把臉轉到一邊。
他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雖然一開始並不想過度維護宴輕歌,可是誰讓宴瀟瀟這個不長眼的叫自己的兒子孽種。
慕容翊軒冷淡說道:“也不至於說的這麼嚴重,但是沒點自知是肯定的。本王再說一次,這個女人是本王的王妃,這個小子便是本王的兒子。
誰要再讓本王聽到不好聽的話,本王就敲碎他的牙齒,拔了舌頭,封死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