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打算把我怎麼樣?殺雞儆猴?”儘管小心思被扒出來,但安東尼還是儘可能的強迫自己鎮靜了下來,不鹹不淡的丟擲這個問題。
畢冉微微一笑,嘲諷的意思不難看出來,說話時眼波流轉,很多種情緒都盪漾而過,卻一閃而逝,不留痕跡,“如果安東尼先生一直堅持初心,我們興許還是好搭檔。”
堅持初心,還是好搭檔?安東尼目眥欲裂,若是事情還有轉圜餘地,又何必如此輕描淡寫極盡嘲諷?!
“畢冉,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要怎麼來就劃下道來,假惺惺的嘴臉不必在我這個好搭檔的面前擺!”
好搭檔三個字咬得尤其重。
畢冉無奈的搖搖頭,打了一個響指,“我現在告訴安東尼先生您這些已經是擺足了誠意,若是你實在不願意領情,那我也就只好當什麼都不曾說過了。”
安東尼一愣,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隨即感覺到了眼前有一個白色光團光芒大放。
然後,周遭一切都在模糊,不斷的變淡,看不清晰。
眼前的世界,眼前的人,耳邊的觥籌交錯,以及記憶裡的很多東西。
都在模糊,模糊,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恍惚裡,安東尼揉了揉眼睛,覺得有些暈乎乎的,“畢冉,你怎麼過來了?交易賬本都找到了嗎?”
畢冉微微一笑,語氣很是自信,“自然,我畢冉出馬,豈有不成功的道理?”
安東尼擰著眉毛點點頭,有些狐疑,“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感覺你一眨眼就出現了?”
畢冉挑起眉毛,很是儒雅的露出一個紳士笑容,伸手扶了扶安東尼的臂膀,“可不是一眨眼,安東尼先生,您大概喝多了,剛才站在這兒揉了許久的太陽穴,我過來都沒發現,這可是很危險的,到底別人的地盤上。”
聞言,安東尼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喝多了?實在是荒謬,進來會場也沒多久,也就是小抿了幾口紅酒罷了。
他的酒量並不差,甚至可以用好來形容,況且那紅酒度數並不高,秦家拿出來也只是為了助興,禮節所致,怎麼可能喝一兩口就醉了?
但記憶追溯至剛才他回神時,手確實是放在太陽穴上的。
莫非,那酒水有些問題?
(未完待續)
還在找"且把烽火燃"免費?
百度直接搜尋: "易" 很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