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自自話。
愛羅賓眉毛皺得更緊了,幾乎可以夾死蒼蠅。
猜測,這是個聾子?
那開始交談的兩句話是什麼?
愛羅賓更加煩躁了,如果這裡沒有人,他想他一定快把自己給揪成個禿子。
陸默繼續道:“我認得你,你是根斯長官委任的隊長。”
愛羅賓嘴角動了動,按下對講機,“請根斯長官過來一趟,認認人。”
根斯就是昨日守在山門前的那名探索者。
陸默對他印象比較深刻是因為他看見顏非時那下意識低垂下的目光。
無異於真正意義上的卑躬屈膝。
就像古時候的臣子不敢直視皇帝的顏一樣。
能讓人主動下意識就低垂下目光的,無外乎掩飾自己不應該出現的情緒,或者發自內心的敬畏。
而這兩種都顯然預示著,根斯和顏非關係的非同尋常。
至於為什麼會知道愛羅賓。
那就要歸功於她那驚饒耳力。
當時季名因為顏非而生悶氣,將她拉入樹林。
她聽到了顏非和根斯的對話。
“你家愛羅賓隊長呢?這次怎麼沒有跟著你?”
“看見的人太多,不好。”
“我不喜歡被人欺騙的感覺,太糟糕了,總會讓我想要毀滅一些什麼才能平衡過來。”
“他的性子耿直,怕會壞事。”
性子耿直,根斯的隊長,這幾個關鍵詞,足夠陸默整理出一部分資訊了。
而在林子裡停留的那幾分鐘,除了和季名打賭拌嘴外,她還分了部分心神來了解情況。
正巧聽見了愛羅賓這個名字。
只有一種感覺助我也。
想打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好了。
之後的直接叫出名字,和盤托出自己的身份,在驢唇不對馬嘴的對話。
都只有一個目的。
引根斯前來。
她需要確定,根斯對於顏非是一個怎樣的手下。
而這一點,只要知道根斯對於秦然這個名字是何反應就能明瞭。
老神在在的站著,含著得體微笑,目光幾度與季名交匯。
她都只表達了一個意思,“看我表演。”
季名那無可奈何的苦笑落入眼底,她心裡只覺暖流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