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張郃相視一眼,施禮一番,齊聲拜謝道:“還請主公下令!”
“真乃我涼州軍之虎將耶!”
李牧甚是欣慰的點了點頭,朗聲佈下軍令,“惡來可去左翼朱雀騎,協同子虎一道誅殺敵軍潰兵;儁乂趕去右翼龍驤騎,勇烈已等候多時!”
“請主公靜候捷報!”
心下大喜的典韋、張郃,再是施禮一番後,便連忙是趕往各自的戰陣。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
涼州軍陣中的戰鼓聲、號角聲、喊殺聲,愈發的駭人心魄;鮮卑軍兵士淒厲的嘶嚎聲,依舊是連綿不絕、不絕入耳的傳來……
戰場之上……戰鼓聲、號角聲、喊殺聲、慘叫聲不知何時停歇,不斷騰飛而起掠空而過的“箭雲”,血雨四濺飈飛昇天,血流成河猩紅滿地……構成了一副絢爛多彩的畫面!
鮮卑軍兵士連排成片的倒下死去,完全喪失理智的素利,在涼州軍的激怒之下,被迫用“添油戰術”不斷地派出麾下將士。
素利這種“自殺式”的人海戰術,在涼州軍密不透風般“箭雲”的無差別覆蓋射殺之下,絲毫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
不敢違抗素利軍令的鮮卑軍潰兵,只能是踩著它們同袍的屍體,朝著涼州軍銅牆鐵壁般的軍陣發起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涼州軍的箭矢就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樣,不管素利派出了多少兵士,涼州軍的“箭雲”依舊是如同那漫天大布一般,依舊是將敵軍籠罩在死亡陰影之下。
鮮卑軍潰兵發起衝鋒、毫無還手之力的死去、再不斷地發起進攻,敵軍儼然陷進了一個死迴圈。
不足一刻鐘的時間,兩軍戰陣之間,早已是血流成河、流血漂櫓,鮮卑軍兵士的屍體早已是堆積如山;距離涼州軍軍陣一百步的地方,成了鮮卑軍無法逾越的鴻溝!
“大王,敵軍正在進攻東營!”
“大王,西營快被敵軍攻破了!”
乍聽得如此軍情,素利、槐頭、豆盧顏、尉蓋突幾人差點沒被驚得魂飛魄散。
“大王,再不撤兵就來不及了,大營若有閃失,我等恐是死無葬身之地吶!”驚得面無人色的豆盧顏,慌忙是進言勸慰道。
“撤兵!”
心有不甘的素利,恨聲大喝著撥馬逃往大營。
主帥逃走、主將撤走,兵敗如山倒的鮮卑軍潰兵四散驚逃起來,它們根本是顧不得陣型不陣型的了。
恰在此時,如滾滾洪流一樣的朱雀騎、似移動山丘一般的龍驤騎,於左右兩方奔騰衝殺而來。
一邊倒的突殺就此開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龍驤騎、朱雀騎,逢人就砍、遇敵就殺,直殺得鮮卑潰兵伏屍滿地、血流成河。
龍驤騎、朱雀騎一路追殺向前,直殺到鮮卑南營寨門口才意猶未盡的勒馬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