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下巴要驚掉下來了,父皇的腦袋讓驢pi股夾了?
弘治皇帝有些怨氣:“這些外戚爵爺,朕每月給他們發俸祿,供養著他們,可到了要用他們的時候,他們一個個推諉不前。”
被弘治皇帝揍得多了,以至於沒被揍對於朱厚照來說,都是值得普天同慶的事,頓時宛如受到莫大的嘉獎般。
父皇還沒有這樣誇獎過他呢!
放下了碗,屁顛屁顛的溜到了翰苑。
“老高,父皇剛才誇我了!”朱厚照手舞足蹈。
嚴成錦沒好氣道:“如今大寒,陝西苑馬寺凍死了許多戰馬,若長寧伯試驗成了,耕農和戰馬之事都能得以解決,或許陛下憂心於此,才沒有責罵殿下。”
一聽馬政,朱厚照頓時來興趣了。
嚴成錦道:“臣還要編修《畜牧業之強者法則》,殿下若是無聊,就去找太監玩吧。”
覺得呆在翰苑沒勁,朱厚照獨自一人溜出了宮,來到了周府。
“本宮的牛呢?”
周彧好聲好氣接待道:“牛?牛過得很好啊,有吃有喝,還不用耕地,臣派了牛倌和獸醫照看它們呢,就在牛房。”
“帶本宮去看看。”
周彧正納悶,太子怎麼對這個上心起來了。
他的牛房,建在京郊的石景山下,從京師出來,就是騎著快馬也差不多要一個時辰。
這裡搭建著成片的茅草屋,一頭頭牛被單獨隔養在裡頭,個個都是爺。
朱厚照轉了一圈,頓時樂了:“本宮問你,有沒有懷上?”
周彧苦著臉:“沒有啊,殿下……這才過去了一個月。”
朱厚照也覺得自己太操之過急了一些,便隔三差五就溜出宮一次,跑來石景山看牛。
嚴成錦只用了兩天就將《畜牧業之強者法則》寫完了,高中那點生物知識榨得一滴不剩。
王守仁又開始盤他了。
見嚴成錦放下筆,便道:“老高兄,聖人說,格物才能致知,老高兄沒有格物,怎麼能從龍生龍鳳生鳳的話中,悟出物競天擇的道理?”
這狗東西,從他開始寫,就在一旁看。
也不出聲打擾,直到他寫完,才來那麼一句。
“道理總是有很多,如果不去做,光是看,又怎麼知道可不可行?”嚴成錦問道。
王守仁頓時陷入了沉思:“可是……老高兄也沒做什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