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羅利大約飛行了十多個時辰,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小村子。他希望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把她完全的忘記。
他在這個村子的邊緣停了下來,四處看了看,選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動手收拾了一番,又砍了幾棵大樹,用他那不怎麼樣的木匠手藝削削點點,又鋪了點茅草在上面,一個有有模有樣的茅草屋還真的被他建成了。
隨即,他又弄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個簡易的小床。
“就在這裡待著吧,眼不見為淨。”羅利長嘆了一聲,躺在小床上。思索著鍾繇的筆意,若是能在這裡獲得一些感悟,也算不白來一趟。
一支石筆,輕輕一點,無數巨石從空中墜落。一支石筆,輕輕一橫,陸斷犀象之勢……
“鍾繇給我的那支筆我到底怎麼才能使用?”他只知道那支筆被五彩之物收起,可是那五彩之物是季孫他們的,如果自己不能收取,自己的小命不就是更加危險了。
“不管這個了。先修煉一下《冰劍玉尺》,對於以後也會是一個助力。”羅利將腦海中的法訣過目,果然與曾經的《寒冰決》有所不同,《寒冰決》的法術都以真元聚形,而《冰劍玉尺》卻以器為發端,將真元聚於器,而後發出。在某個意義上,這才能真正算是劍閣的法訣。
法訣分為兩部,一部為冰劍,一部為玉尺,現在羅利準備修煉冰劍一部,剛好自己可以隨意凝聚冰劍。
隨著修煉的開始,他越發感覺這部劍訣似乎有點不對,僅僅只有一些基礎的劍招,但是每個劍招最後都會有一絲軌跡的改變。正是這最後一絲的改變,讓羅利有些疑惑。思索了許久,仍舊不知為何,然而在這時,他發覺有人正在走過來,看起來像是五個書生模樣的人。
“師傅,他們也太不識人才了,您竟然沒有上榜。”一個短髮的男子道。
“就是,就是,一看那個監考官就是賊眉鼠眼的。”一個面色英俊的男子開口。
“好了,用舍由時,行藏在我,功名利祿是浮雲而已。”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男子開口,看起來其餘四人都是以他為首。
說話間,這幾人已經來到了羅利剛搭建的小屋前,羅利此刻已經雙手背在身後看著他們。
“嗯?這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房子?”中年男子開口。
“小生羅利,因躲避戰亂,故逃避至此,如有打擾,還請原諒。”羅利看這是幾個書生,所以也就用書生之禮相待。
“原來如此,如今天下大亂,民不聊生,將人逼至如此,怎會打擾。老夫白玄,這是我的幾個弟子。”
“在下修平。”一直不曾開過口的一個男子說道,不過羅利在他眼中看出了一絲孤傲。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好名字。”羅利拱手。
“在下致遠。”說話的乃是那個短髮男子。
“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兄名亦好。”
“在下任重。”說話者乃是第一個替師傅打抱不平之人。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亦善。”
“在下草野。”另一個沒有出聲的男子開口。
“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兄大志。”
羅利一個接一個的把他們名字的由來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