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似乎總也等不來天明。
身處這樣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解決問題的方式卻變得異常簡單粗暴,那就是一個字幹架。
莫管家冷眼瞧向一身煞氣的魔君,面上盡是嚴肅之色。在這嚴肅背後竟透露著絲絲緊張。月滿西樓待久了,差點就要忘了自己是江湖中人,已經太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
大戰一觸即發之際,魔君突然手捂胸口,這莫名的疼痛感。
“賤人!”
魔君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臨行前的異常一幕……
金烏手捧一盞精緻的血器,極盡諂媚的跪在自己腳下。以一種低到塵埃裡的姿態奉上手中的血器,只是這血量比往常多了許多,當時並沒察覺異樣,現在回想起來……
“賤……賤人?”
莫管家當時就不樂意了,擼起袖子,吵架是吧,老子還沒輸過呢。
只見他擺開架勢,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指向魔君:
“你個龜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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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兒子沒**…………賤人……”
一時間,場面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停止了打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身上。
這是怎樣的一張嘴,太尼瑪毒了。這男人曾經都經歷了什麼?就連突然趕回來的小將軍也是聽得寒顫連連。
“你……”魔君當即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不戰而屈人之…嘴。”
馬車之內,藍玄月忽然回想起幼年時的種種遭遇……當然這是屬於原主的記憶。
“野孩子……”
“私生女……”
“沒爹沒孃沒教養……”
就在藍玄月孤助無援之際,一個男人出現了。他以一抵萬,口戰群汝,罵得那些人再也不敢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