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溼潤的枕頭,再回想夢中的場景,夏宇非常鄙視夢中那個弱小無助的自己。就算張山有膽量敢移情別戀和養小情人養二奶,自己絕對有能力讓張山淨身出戶,雞飛蛋打什麼都撈不著。
夏宇再一次鄙視夢中自己的軟弱無能,想著現在的夏宇可不是什麼人隨便都能欺負的了。
夏宇起來換枕巾的時候,想起自己居然因為這個夢流淚了,夏宇才正式承認和明白自己的感情,其實可能自己意識中更加在乎張山。雖然自己嘴上說者不在意張山這個男人,隨時可以好聚好散,可是下意識裡面夏宇也許從來沒有想過和張山分開的事情會發生。
夏宇害怕自己心底最深處的這種情感,感覺自己好像從來不認識自己似的。
夏宇換完了枕巾洗把臉,馬上又變成那個堅強的女人了。就算自己在乎張山非常愛張山又怎樣?只要張山敢出軌移情別戀,自己依然會有尊嚴的離婚,自己在感情裡面從來不是舔狗無條件遷就的角色。只要張山敢出軌,自己就敢離婚。自己離開誰都會好好過下去的,夏宇在心中這樣暗示自己。
第二天早上,小明和小遠還在睡覺的時候,張山依然躺在床上玩手機,誰叫今天是週末呢。李曼進屋,看著兩個熟睡的孫子,李曼心中很高興,悄悄對著兒子說:“快起來吃飯吧。”
張山請悄悄的起來,讓兩個臭小子繼續睡懶覺。張山喝著米粥吃著煎餅的時候,李曼突然問:“你是不是和夏宇吵架了?”
“啊”張山很疑惑自己的親媽怎麼會這麼問?張山說:“不是,昨天夏宇不是去參加活動去了嘛,一個富太太舉辦的聚會,夏宇本來不想去,可是想著多少打探一些人脈吧,就去參加了。其實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這樣的聚會。我就順便過來了,昨晚一點多她才回來,你想多了。”
李曼聽著兒子這樣說,就放心了,兒子和兒媳沒吵架和睦就好。雖然李曼心中多少對夏宇有意見,畢竟天底下就沒有看兒媳順眼的婆婆。但是李曼還是希望兒子家庭和睦美滿幸福。
李曼繼續吃飯的時候,對著兒子說:“我和你爸爸最近一直在追你參加的那個綜藝。”
張山邊吃邊聽,李曼說:“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去參加了,那些娛樂圈裡面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還是夏宇好呀,雖然模樣不是特別的出挑,但是其他方面都是很好呀。我和你爸爸逢年過節,夏宇都是有表示的。說心裡話,這樣的兒媳很難得,媽現在年齡也大了,經不起折騰了,就希望你的婚姻平平淡淡長長久久的挺好的。”
張山現在才聽明白親媽的話中話,說:“媽,你想多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對不起夏宇。”
李曼聽著兒子如此說,放心地說:“媽相信你,你說沒有就是沒有。”
一直悶聲吃餅的張貴說:“我們張家以前雖然窮,但是張家的男人都是顧家老實品行好不亂來的人,從來沒有離婚的情況。這娛樂圈裡面的女人雖然漂亮光鮮,但是不適合我們這種過平淡日子的家庭,你做人做事還是要謹慎些。”
張山很驚訝,原來自己的父母都是這樣想的,誤會自己了,那夏宇最近一直很平靜,夏宇到底怎麼想的?張山有些緊張心虛了。
剛好週末,張山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影片,裡面的男主角是自己,是自己深更半夜進入樂萱的房間的影片,看著娛樂新聞裡面醒目的標題——新生代小花夜會已婚富豪。
裡面有自己拿著藥物在走廊裡面已經最後、進入樂萱房間的圖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拍攝角度的問題,自己手中藥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圖片裡面,看著這段新聞,張山就想起來四個字——斷章取義害死人呀。
晚上張山有些心虛地回到家中的時候,看見夏宇如同雕塑一般沒有靈魂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明和小遠喊著:“媽媽,我回來了。”
夏宇也只是輕輕的嗯的一聲,沒有大吵大鬧,沒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異常平靜,這樣的平靜讓張山非常的不安。
孩子們在面前,張山也不好解釋。好不容易等到兩個孩子睡著後,張山來到臥室,看著夏宇正在做面膜。張山坐在夏宇的身旁說:“那都是媒體的斷章取義,其實那天晚上文字很多,我為了宣傳我的藥品,給每一位嘉賓都贈送了花露水和蚊香的。只是沒想到那個樂萱說,她花露水過敏,她過兩天要參加一個採訪,肯定不能出鏡了。
我才拿著治過敏的藥去她的房間的,我進去以後幾分鐘就出來了,這些媒體就是斷章取義。你不要相信其他人的胡說,要相信我。”
夏宇拿出自己手機裡面的照片,在昏暗的房間裡面,張山手中拿著小瓶的藥劑,一位大美女穿著比基尼,攀著張山的雙肩在親吻,張山也在被動的回應。
夏宇把照片給張山看,問:“這個怎麼解釋?”
張山看見這個圖片,嚇得魂不附體,真是百口莫辯,問:“這個圖片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