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海平說了很多巴結諂媚的話以後,張山嫌煩地掛了電話了。
張山知道王平應該會放心離開吧,心情放輕鬆了很多,晚上回家好好睡了一個安穩覺。
可是劉海平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幾個月後張山終於行動自由去檢查廠房的建設的時候,看著豆腐渣的工程,看著摟著一個年輕美女戴著金鍊子的劉海平。劉海平抽著煙,說:“老弟,難得回家,今晚哥哥請你唱歌去,好好招待你。”
張山嚴肅地對著劉海平說:“哥,這真的不能過關,只要下大雨是個廠房就有危險。”
劉海平不在意:“老弟,不要說這麼晦氣的花,咱們做工程的,都圖個吉利。”
張山說:“老哥,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馬上就讓工人們結賬,現在回家吧。”
劉海平馬上拉著張山到一旁說:“老弟,你這是要開除我們。”
張山說:“老哥,我的要求比較高,精益求精,你做的不錯了。錢我會一分不少的結賬給你們,你回家吧。”
劉海平問:“拿著房子該怎麼辦?”
張山說:“推了,重新找踏實的人做。”
劉海平尷尬:“你這是要打我的臉,故意和我過不去。”
張山看著劉海平,認真地說:“故意和你過不去的人,是你自己。老哥,你好自為之吧。”
當晚張山直接回家。第二天醒來,開機以後,才接到濤哥的電話,自己的醫院昨晚被一群流氓打砸了。
張山來到醫院裡面看著濤哥,濤哥看著張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說:“真是急死我了,你怎麼早上才接電話呀?”
張山道歉:“我昨天晚上太累了,回去就睡覺了,沒注意到手機沒電了。”
濤哥抱怨:“張院長呀,咱們雖然不說你是院長,就說是個醫生的職業道德,你就不應該晚上手機關機,萬一病人和醫院有什麼意外的事情,聯絡不到你該怎麼辦?現在醫院被一群流氓被砸倒是小事,如果以後遇到什麼到事情該怎麼辦?”
張山從來沒發現濤哥居然有八婆的潛質,居然這樣碎碎念念的。
張山不鹹不淡地說:“好了濤哥,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醫院的監控的錄影看了沒?”
濤哥說:“就是昨晚凌晨發生,就是一夥喝酒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我們醫院裡面來,保安也曾阻攔過,沒想到他們居然就藉機生事,開始拿著酒瓶在保安亭裡面打砸,當時值班的醫生和護士正在休息,等他們聽到保安呼救的聲音以後,就開始報警了。
報警後,就把醫院的大門給關上,沒想到那一夥的流氓就開始對醫院的窗戶和大門進行打砸破壞,對我們醫院的醫護人員進行辱罵,後來警察來了以後,他們撒腿就跑,當即就被帶勁派出所做筆錄去了。他們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打不通,又不知道你的住址,只好叫我,我晚上才去派出所裡面。”
張山問:“有結果了嗎?”
何濤看看四周,說:“你最好去派出所看看。”
派出所的嚴所長算是張山的好友,兩人經常一起吃飯喝酒打麻將,因此張山來到派出所以後,直接進來嚴所長的辦公室,嚴所長看見張山來了以後,直接對著張山說:“張院長,你可算是來了。”
張山道歉:“昨晚手機沒電了,又睡的沉,耽誤事情了,嚴哥你就原諒小弟一回吧。”
嚴所長站起來對著張山說:“說,你昨天是不是在會什麼難纏的親戚?”
張山故作驚訝的誇張地表情看著嚴所長說:“嚴哥,你神算呀?”
嚴所長實話道來:“什麼神算呀,昨晚他們做筆錄了。其中一個人是你的表哥,他說昨天他從你老家給帶了好酒和一幫兄弟過來,說找你喝酒你故意不接電話,他很生氣,說你侮辱他的人格了,然後和一群哥們喝酒喝多了就上頭了,本來只是想找保安把你叫出來,可是保安太橫了,狗眼看人低。
你的表哥氣不過,就帶著他的一群狐朋狗友開始鬧事了。
兄弟呀,張院長呀,攤上這樣的親戚,你真是為難難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