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是自由活動,夏宇和杜小芸結伴去逛古城去了。只不過來到古城,總有些失望地感覺,這裡的商業化太過濃厚,不管是麗江還是鳳凰古城還是閬中古城,全國的古城除了典型的地標建築不一樣之外,都是各種粗製濫造的飾品,充滿民族風情披風等,各種千篇一律的美食,推推嚷嚷的遊客,幾乎是類同的毫無特色。
夏宇失望地說:“可惜了我們夢想中的詩和遠方,其實也是這樣的充滿銅臭的氣息,也許中國真的沒有不被商業化充斥的古鎮了。”
杜小芸安穩:“不要想這麼多,出來玩不就放鬆心情,讓精神得到解放嘛。真的有不被商業化摧毀的古鎮,我估計也不是破爛坍塌的嚴重,你是不會去的。”
杜小芸的話夏宇點頭認同,突然杜小芸眼角帶著戲謔的眼神問:“姐,你想過沒有,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做什麼瘋狂的事情?”
看著杜小芸好奇的表情,夏宇知道自己找到同類了,夏宇說:“我想去找一件最朋克最暴露的衣服,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酒吧,瘋狂的扭動舞蹈,釋放自己的壓抑。”
杜小芸笑著說:“那還等什麼,我們能去選衣服吧。”
張山看著兒子手機裡面夏宇他們在洱海里面玩耍的照片,看著夏宇臉上開心自在的笑容,張山明白,也許真的在自己的同事面前,夏宇才會這樣沒有任何的壓力純真的笑容吧。
可是在夏宇純真笑容的後面,張山卻看見了後面幾個年輕帥氣俊男。張山的心中突然升起威脅感。想著自己當初和夏宇在草原上釋放被長期壓抑的天性,才生了小遠。想起那天晚上夏宇妖媚的模樣,張山異常擔心夏宇如果對著其他男人釋放女性魅力,其他男人應該抵擋不住。夏宇現在又是單身是自由的。如果她再瘋狂的生下一個小遠同母異父的弟弟或者妹妹,張山明白自己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因此,張山心中越想越不舒服,看著小遠和父母玩耍在一起,對著自己的父母說:“我今天晚上有一個飯局,可能要打通宵的麻將,就不回來了。”
張山馬上買了最近一班前往洱海的機票,來到夏宇他們照片裡面所在的客棧。一打聽,夏宇和杜小芸今晚上出去了。張山只好打通夏宇的電話,夏宇接通電話,問:“什麼回事?”
張山說:“沒什麼,就是小遠讓你給他帶些糖果回來。”
夏宇說:“你放心,我早已經買好了。”
夏宇把手機放進手包裡面,手包寄放起來,與杜小芸走進舞池,在晃眼的燈光中,走進來喧囂的舞池。夏宇和杜小芸就像落入波濤裡面的浪花,和舞池裡面的人一樣肆意的扭腰擺臀,和舞池裡面的人瘋狂的舞蹈著,釋放自己最野性的一面。在這裡,不用考慮任何的事情,兩個人如同夜色中妖精一般。
張山透過定位來到酒吧裡面,看見舞池裡面扭動的夏宇,張山震驚了。夏宇居然一改平時清淡素顏的模樣,畫著妖媚的濃妝,一頭的紅色的假髮,塗著暗褐色的唇彩,配上慘白的臉色,異常的酷。穿著紅色的亮片露骨的衣服,露出幾乎整個後背和鎖骨下面大片的肌膚,幾乎讓所有女人都會嫉妒的事業線呼之欲出。
短短的綠色的亮片的短褲露出穿著漁網絲襪筆直的長腿。還有腳下誇張的馬蹄鞋。這一切都是張山所不認識中規中矩的夏宇。張山感覺陌生和燥熱。在吧檯喝了一杯酒水,就脫下自己的羊絨大衣,解開自己最上面的紐扣,擁入舞池裡面,貼著夏宇一起舞蹈。
夏宇早就和杜小芸分開了,夏宇看見突然出現的張山,心中詫異,可是看著張山的動作,夏宇嘴角淡笑,兩人繼續熱舞。
等到兩人精疲力竭,來到吧檯的時候,杜小芸已經在吧檯休息了,杜小芸和張山也算是認識。雖然很驚訝於張山的突然出現,但是對於張山和夏宇的糾葛,杜小芸或多或少的瞭解。
杜小芸對著兩人敬酒,說:“姐,我累了,我感覺年齡大了,折騰不起,我想回客棧,今天晚上還要趕動車呢。”
夏宇也同意,提著手包和杜小芸一起回去,張山當然是跟上來。進入夏宇的房間以後,張山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夏宇,夏宇癱在床上,問:“你怎麼來了?”
張山本來就不善於飲酒,在酒吧裡面喝了幾杯酒,張山本來就醉醺醺的,加上居心不良,直接撲上來抱著夏宇說:“我擔心,你再一次瘋狂呀,找個其他男人廝混,再給小遠添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我和小遠的臉往哪兒擱呀。”
夏宇癟嘴:“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放蕩不堪?我那一次勾引你還不是因為我瞭解你,知道你的人品。那一次是因為你才這樣的嘛。我又不是隨便的人,我那是因為你,信的過你的為人和人品。”
夏宇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張山堵住了,然後張山就開始著急的上下其手。夏宇自從和劉浩然分手以後,也空窗期了大半年,也是有些感覺的,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夏宇摸著張山的腹肌,笑著說:“你還去健身啦,這裡摸著挺硬的呀。”
張山自豪:“那是,一週三次可不是白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