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雁一直照顧沙發上睡著的小兒子,不太想插手弟弟和母親之間的事情。等到張山離開後,李曼在女兒面前委屈地快要哭了,對著女兒抱怨:“雁兒呀,你看看,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這弟弟還沒有娶回家,只不過就給他生了一個兒子,現在就不允許我說那個女人的話了,如果以後真的娶回家,我還有活路嗎?還是娜娜那個姑娘好呀,雖然沒有小遠的媽媽有本事,可是至少知道尊敬我呀。”
張雁摸著自己的小兒子的後背,看看有沒有出汗,旁觀者清地說到:“媽,小山剛才的確是生氣了。生氣你說那個夏老師的壞話,現在看來他們兩人能生下小遠絕對不是一時的激情,至少說明小山是很在乎那個夏老師的。”
李曼不相信地問:“是嗎?”
張雁點頭:“你看小山處了這麼多女朋友,都沒有生下孩子,可是夏宇就是例外呀。你剛才簡直哪壺不該提哪壺,小山這麼在乎夏宇,你幹嘛提夏宇的前男友的事情呀,小山不生氣才怪呢。”
聽著女兒的分析,李曼心中不舒服,總是對夏宇喜歡不起來,想著還是娜娜好,至少那個姑娘簡單自己能夠隨便拿捏的,而不是夏宇這般對自己愛理不理太過強勢了,小山又太喜歡夏宇了,李曼決定支援娜娜做自己的兒媳婦。
晚上張山回到自己的家中,總覺得房間裡面空蕩蕩的,想起前幾天夏遠在的時候,家裡多熱鬧呀,張山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三十一歲了,現在自己有些害怕孤獨和寂寞了。
剛好這個時候自己的一個哥們約自己去打麻將,張山不想待在著空蕩蕩的房子裡面。就應邀了,張山現在的社會地位不一樣,接觸的朋友也不一樣,自己的哥們是一個培訓機構的老闆,另外一個是所長和所長的小舅子。四個也算非常的熟悉,打著打著,所長就開始聊天了。
所長:“前幾天晚上,我們所接到一個報警的電話,特別有意思。”
小舅子就是這桌麻將的主局人,小舅子問:“姐夫,你辦案這麼多年,什麼事情會讓你都認為特別的有意思?快給我們說一說,我特別的好奇。”
所長笑著說:“是一個小偷,不是快要過年了嗎?總想著偷些錢。在本小區裡面看著一個住戶的家中的陽臺上只有女人和小孩的衣服,小偷就起了心思。
晚上從用繩子吊著從那個住戶家中的廁所窗子裡面進去。
沒想到小偷進去以後,錢沒有偷到?還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還被打暈了,最重要的是小偷現在都不知道把自己打暈的是誰,那個人長著什麼樣的模樣?你們猜是怎麼了?“
張山的朋友苟豪笑著說:“該不是那個女人晚上帶了男人回家,兩個人聯手製服了?”
所長神秘地說:“非也非也,你們繼續猜?”
張山有感興趣了,問:“莫非是那個女人是跆拳道高手?”
所長笑著說:“快接近答案了,你們繼續猜。”
所長的小舅子顯然沒有這樣的耐性,著急說:“姐夫,你快點透露答案吧,不然我都沒有心思繼續打牌了。”
所長笑著說:“那天晚上,只有女人一個人在家,也沒有其他的男人,孩子也不在家。女人天生比較警覺謹慎而已,也不是什麼跆拳道高手。正在睡覺的女人聽到聲音,就拿起自己床腳下的鐵棍子,藏到衣架後面,然後趁著小偷不注意當頭一棒就把小偷打暈了。
這個女人不做警察真是可惜了。”
張山本來是當做軼聞來聽的,自己的好朋友苟豪想不通問到:“這個女人的床腳下怎麼會有鐵棍了?”
所長說:“一個女人嘛,男人不在家,總是想著如何保護自己吧。幸虧她有這個警覺的意識,否則被劫財劫色甚至更恐怖都有可能吧。”
張山聽到這一句以後,再也聽不見其他幾個人的話了,突然想起前世的時候,夏宇經常放了一根鐵棒在自己的床腳下,每一次自己值夜班不在家,夏宇總是反鎖防盜門以後,還要反鎖臥室門。每一次自己都是不贊成地說:”現在的治安不錯了,不簡直太杞人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