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小子,讙爺我就等你這句話!讙爺就是能幫你不斷變強,怎麼樣?但是,作為條件,你得答應讙爺一個要求!”讙爺似有所料地抬起頭,緊盯著敖古。
敖古被讙爺突然這麼盯著,感覺有些不自然,乾脆抬頭看向天花板,漫不經心地說道:“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你說的話,上次跟你做的交易,你還沒履現給我呢。”
“那‘真相’,讙爺我又不是不打算告訴你了,這裡面的隱情水太深了,也太深奧,得慢慢給你揭穿。而且就算讙爺我現在告訴你了,你聽也不懂啊。就算你懂一點點了,那對你也是毫無益處啊,甚至還會把你弄得杞人憂天的。”讙爺見敖古提上次的事,連忙解釋道。
“真有這麼複雜的嗎?”敖古將信將疑,他覺得讙爺可能連它自己都不知道這些“真相”吧。
“切,你不信就算了。剛才說的,你同意不同意?不同意,那讙爺我就去找別人了?”讙爺淡淡地回道。
彷彿它很隨意,就像在跟別人談生意一般,談攏了皆大歡喜,談不攏隨意,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哦,那慢走不送!”敖古則就更隨意,連看都不看讙爺一眼,直接躺了下去。
讙爺跳下床走了,它邁著小步伐,走得很慢;敖古則是用力地揪住床單,咬緊牙關。
……
“叼!臭小子!讙爺我認慫!說吧,如何才肯同意?”讙爺還是忍不住掉回了頭,然後“啪”的一貓掌跳到一張桌子上無奈地說道。
敖古緩緩地撥出一口氣,其實他不管信不信,即便讙爺沒有知道那“真相”,就憑它提的那個條件,就很誘惑人,在現在這個時期,能變強,那肯定是無法抗拒的。
然而,他不能讓自己先憋不住,開口答應了。
他知道這隻死精死精的臭貓會給他坐地起價,而且還是能虧哭他的那種。
雖然他不知道這讙爺為什麼會找上他,但是他永遠明白一個道理:
如果被對方找上門談條件了,那要麼就是覺得你最合適,要麼就是沒有辦法找到最合適的,只能退一步尋求次要的,而不管是哪一種,只要被找上了,對方如果覺得自己有可能談攏的話,那肯定就會先降一降條件。
凡事都不可能一語回絕,在能承受的範圍內,能商量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你還是先說說你的條件吧!”敖古還是裝著一臉無所謂的神情閉著眼。
讙爺看到敖古這樣,失落地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真的沒便宜可佔了。
“讙爺想借用一下你胸前的吊墜。”
“多久?”
“到讙爺仙逝。”
“多久?”
“一萬年。”
“什麼?!你TM玩我呢?!不借!我拒絕!你去找別人吧!”敖古突然被氣得跳了起來,一口回絕地說道。
開玩笑,這TM的叫借嗎?一萬年?自己就算能投胎,怕是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而它都還在活蹦亂跳呢。
“哎呀,你別這麼小氣嘛!”
讙爺聽到敖古拒絕,慌忙從桌子上跳到病床上,使勁地用貓臉蹭著敖古的手臂。
敖古則“厭棄”地把它扒拉開,但讙爺卻是不厭其煩地再跑回來蹭他,還時不時地瞪著卡姿蘭大眼睛看著敖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