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看著死無全屍的白眉老僧，內心也是掀起一陣波濤。
蛻凡九重巔峰，就這麼地死了。
那個傢伙明明是自爆，怎麼眨眼間就恢復如初了。
不對，他的氣息弱了一點。
但這根本就不影響啊！
法海的心情很是複雜，按照正常道理來說。
這一代如自己一樣的年輕人天資卓絕，修為通玄。
但到底還是太年輕，擋不住老牌強者。
可眼前的一幕，讓他改變了想法。
去他麼的太年輕。
還不是因為不夠牛逼！
“施主，你剛才所施展的是什麼？”
法海上前幾步，好奇地問道。
林寒將手中的幽冥劍收起來，下意識地說道：
“自爆啊。”
法海：“......”
法明：“......”
不說就不說，你當我倆是傻子嗎？
法海搖了搖頭，也不去深究這個問題。
至於是否要為這位惠真師伯報仇，開什麼玩笑？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林寒忽然間想到什麼，眉頭微皺，下意識地問道：
“對了，這個老東西穿的衣服，好像跟你們差不多誒。”
法明聽到他的話，嘴角有些抽搐。
額頭隱隱出現冷汗，內心很慌。
完了，這傢伙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法海臉色鎮定，瞥了一眼面目全非的白眉老僧屍體。
低吟一聲佛號，語氣平靜地問道：
“施主，貧僧從未見過此人。”
“也許此人披上袈裟，只是為了騙吃騙喝吧。”
法明聽到他說的話，整個人都懵逼了。
嘴巴張大，彷彿有什麼堵在嘴裡說不出來。
心裡在吶喊，這還是我認識的法海師兄嗎？
林寒笑了笑，沒有說話。
要說法海和白眉老僧沒有關係，那肯定是騙鬼呢。
他也懶得計較。
沒辦法，這就是有系統在的底氣。
來一個，殺一個。
來一群，殺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