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楊桂林還真的非常認真地回憶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
“只有我娘和我們兄妹倆,其他的……哦、對了,還有文廟中的心念居士。”
“這又是個什麼人?”
宗吉元追問著。
楊桂林的臉上莫名其妙地泛起了一絲絲的為難,
“心念是一位在文廟中修行的女居士,因為是女的,常常幫廟裡接待些女客,有時也給抽個籤、算個姻緣什麼的……不過、大人,心念是個好人,您千萬不要……”
“算姻緣麼?”
宗吉元見他那副生怕“禍從口出”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道,
“好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好好的安撫一下你的母親,想想撒個什麼謊能不讓老人家著急。至於令妹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聲張,就由大人來為你做主好了,聽明白了麼?”
“小人、聽明白了……”
楊桂林將信將疑地又向何瑞昌磕了個頭,緩緩地起身、步履蹣跚地走下堂去。
看著他的背影漸漸地消失,何大人這才扭過頭來、問道,
“師爺,你怎麼看?”
“依學生看,這件案子說難確實難,可若找對了方向、說簡單倒也簡單。”
邊說著,宗吉元邊低下頭、將剛剛記錄完的案情迅速地又掃視了一遍,才抬起頭、轉向了何瑞昌,
“學生倒是有個想法,想去到案發之處探看個究竟。”
“哦?”
何瑞昌很是意外地瞧著她,
“師爺的意思是、你要親自到衙外去查案?”
“是啊,不去親眼驗證一下,是很難能夠得出正確的結論的。”
宗吉元站起身,掃視了刁三郎他們這些差官們一下、笑著道,
“當然嘍,還少不了大家的幫忙。”
“師爺真是太客氣了,”
刁三郎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道,
“這出去查案走訪、本來就是我們應該來做的事情,怎麼反過來倒成了幫忙了呢?有什麼需要我們兄弟之處,師爺你儘管說好了。”
“好啊,一會兒刁三哥要帶著幾位兄弟和我一起走一趟,不過……”
說著的同時,宗吉元的目光再次轉回到何大人這邊。
何瑞昌立刻明白了,笑了笑問道,
“師爺是否還有需要本官做的事情呢?”
“這是自然,不過說起來不是大人您本人,”
吉元也笑了,臉上現出了一絲調皮的狡黠、道,